的地方。
下午吃过饭后我是不上晚自习的,可以直接离校去金色名流,有了昨晚的教训,我现在小心多了,不敢再掉以轻心,不过昨晚冯义昌又损失了几个人,想必短时间也不会再搞什么动作,他就算是再财大气粗,也经不起这种消耗啊,死一个人安家费可不少,况且昨天有几个人都没死,而是被砍成了重伤,够冯义昌喝一壶的了。
说起这个事,我就想起了住院的老黑,我骑车去了医院看他,老黑无父无母,也没有老婆,跟女的都是逢场作戏,如今他半死不活的样子,只有场子里的兄弟守着他,身边一个亲人都没有,其实蛮可怜的。
我进了病房,很巧的是晴姐居然也在,我看到晴姐后打了个招呼,问她咋在这里,晴姐说来交钱,老黑每天的住院费很高,目前已经联系过市内最好的医生了,但都说没办法,也咨询过东华医院的专家教授,看过他的病历之后都说没有任何治愈的把握,这样下脱下来,对场子来说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啊。
我听说了晴姐话中的意思,我看着床上的老黑,曾经我们俩还一起聊天打屁,一起抽烟,现在他就已经躺在床上了,我问晴姐:“凡哥怎么说?”
晴姐说:“我的意思是放弃治疗,这对我们,对老黑都是一种解脱,我相信老黑也希望解脱。可凡哥不答应,说要坚持治疗,万一有奇迹呢?”
我皱了皱眉头说:“凡哥真这么说?”晴姐点了点头说他有点反常,以前不是没出现过这种事,凡哥都是很果断的选择解脱,这一次不知道咋想的,咱们出来混的,真不能一起用意,该狠的时候,绝对不能婆婆妈妈。
我说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我在这里陪老黑说会儿话。
晴姐叹了口气后离开了,我坐在床边,点了一支烟说:“老黑,你听能听见我说话吧?现在这样躺着是不是挺难受的?凡哥对你的确是仁至义尽了,你这样痛苦吗?”
我默默的抽着烟,心里还挺难受的,不管萧凡是真的愿意给老黑治疗还是故意让晴姐在我面前说这一席话,我倒也都想通了,出来混,早就应该把生死置之度外,如果有一天我成这样了,我也希望能够把生命结束了,如此苟且偷生,不如潇洒解脱。
我跟老黑说了不少话,一支烟也抽完了,然后我站起身来说了句:“老黑,对不起,下辈子,咱们还是好兄弟。”说罢,我将旁边的氧气机给关掉了,那一刻,我真的心如刀绞,老黑没有什么痛苦的离开了,也许他解脱了,也许他不甘心,这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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