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符,是要受责罚的,其次,我们这么做,被族里追究起来,这可是叛族之罪。”
女子不以为然,“此事乃梓璘一意孤行,与他人无关,就算是受罚,也由梓璘一力承担!”
谷梓璘头束冠,一身戎装,神态坚决。
“我让你安排的人,安排好了吗?”
“禀小姐,已经安排好了,只是老朽不解,小姐为何非要放大矛盾,让他痛恨我族?”
“谷族顽疾由来已久,根深蒂固,并非解决一个支脉问题就能根除的,”
“这一次,绝不能错过这大好机会,他越痛恨,那便对我们越有利,借助他的力量,甚至调动他背后的力量,给谷族来一次彻底的洗礼!”
话音落下,谷梓璘破虚而去。
……
“谷翔明,你够了,这件事与我兄妹二人无关,他谷立昂也不是我哥哥所杀!”
“哼,谷立昂是不是你们所杀重要吗?重要的是,你们竟敢以下犯上,对主家兵戎相向,这便是死罪,若今日不惩戒你兄妹二人,主脉追究下来,我们这一脉必受牵连!”
“放心,我不会要了你哥的命,他是死是活不是我说了算!”
“给我狠狠打!”
一声令下,冰冷阴森的幽泉里,响起鞭挞声,青年满身血痕,鲜血顺着幽水流进泉涧,泉涧中有游鱼,吞吐间吸纳着鲜血中的精华。
幽水流经千亩药圃,药圃中一道佝偻的身躯,四肢上了锁链,正浇灌着药圃,当染血的幽水流经之时,老者浑浊的眼眸微微动容,布满皱纹写满了沧桑的脸上掠过一抹森然狠厉。
鞭挞声还在持续,幽泉涧内谷天麒气息奄奄,谷天依望着皮开肉绽的哥哥,心中痛苦不堪,她被缚四肢,眼睁睁地看着受罚的谷天麒,这比杀了她还难受,可她却无能为力。
“天依,我没事。”血鞭落在身,虚弱不堪的青年依然强作镇定,冲女孩展露苍白笑颜。
忽然,远天虚空隐动,乱流渐涌……
“何方鼠辈,敢擅闯谷族重地!”幽泉涧,男子忽然抬眸,死死地瞪着那方扭曲的混沌虚空。
虚空破碎,一柄黑剑破虚而来,将持鞭之人重创,紧接着剑锋一转,将束缚谷天依的锁链悉数斩断。
“找死!”谷翔明爆喝,面露凶煞,大袖挥甩,仙金叶自其袖口中飞掠出,洞射向混沌虚空内,但下一瞬间,金叶折返,????????????????化作切割这方天地的刀锋,将天地道则皆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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