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着。
因此,如今遇到胡大老爷再次展开教育,胡大小姐没兴趣才是怪事。
胡大老爷也没继续抻着,笑眯眯的点了点虚空,宛若在看那篇奏章一般。
“首先第一个问题,我们得确定,那是一封求援的奏章。”
“资源的原因很简单,当地水涝成灾,产生了不少失地的灾民流离失所,而本地的赈灾粮已经不够了,所以需要上报朝廷下拨赈灾款购买粮食。”
“可对?”
小两口不约而同的点点头。
“那么问题来了,都已经到了灾民流离失所、本地官仓里的赈灾粮都已经消耗殆尽的地步了,那证明这地方要么灾害来的时间很长,要么灾害来的很凶。”
“可为何,衡阳府之前不曾有只言片语说起过当地灾害之事?”
“不仅他衡阳府没有上报灾情,连他旁边的其他州府也没有任何一家上报的。”“那问题就来了,特么这灾情跟衡阳有仇,招呼都不打一个就来,来了就往死了闹?”
朱标这会儿也面色严肃起来了。
显然,胡大老爷这是在把他当自家人、自家晚辈看,在教他看奏折啊。
当年朱元璋也这么教过,甚至一直到现在还在教。
可朱元璋教的那都是啥?
‘咱感觉这人说得不对,嗯,让毛骧查查!’
‘这厮品性不咋地,嗯,得多查查,莫要被这厮欺瞒过去了!’
可以说,朱元璋这人就是多疑,然后配上足够的勘察手段,这才能发现奏章当中的问题。
可胡大老爷不!
他管你什么品性,就看你奏章来。
若无事,那就是正常的政务往来,可若是有事儿?
嘿嘿,那就是把罪证送上门了。
不得不说,这种直接从奏章下手开始拿人的搞法,可太对朱标的胃口了。
这不,朱标都没想到,一句‘水涝成灾百姓流离失所’到胡大老爷这儿,立马就成了人的破绽。
就冲着这敏锐度,他不当宰相,谁当?
胡大老爷也没太过在意朱标二人,他该讲的还是要继续讲。
“好,这事儿,没有明证,我当时作为宰相是不能随便查处一个官员的。”
“我姑且相信这衡阳府,就是陡然间遇着天灾了,还得是可着衡阳府一地祸祸的大灾来了。”
“那么,问题来了!”
“那衡阳知府,凭什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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