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没动,“我从西市走过来呢!脚累,难得进去,叫曹丰带着我妹妹出来见我就是!”
“啥?叫我们曹爷出来见你?你以为你是谁呢!”当他不知道西市走过来有多近呢!就这么大点个镇了!薛麻子冷笑。
“我便是知道曹丰对我的认识不够深刻呢!”许三花佯叹了一声,“这不,才老天拔地的走到镇东头淄衣巷来,叫曹丰亲眼瞧瞧,我到底是谁呢!”
说着,许三花抬手,脸上是风轻云淡,下一瞬却抓住了门框,用力一拉,那嵌在青石砖里的门框便生生脱离了出来。
将门框子扔在躺在地上的门板子上,许三花剔了把指甲里的泥灰,偏头笑眯眯看着薛麻子,问:“是我进去?还是曹丰自己出来?”
薛麻子瞳孔微缩,但他好歹是跟着曹丰经过风浪的,说个毛话的手上也见过血的,当下道:“别仗着自己有两把刷子就敢不知天高地厚了?你可知道我们曹爷是什么人?那可是跟熊二爷混的!熊二爷是谁你可又知道?这镇上谁不知道咱们淮安县的高县丞是熊二爷的表兄弟?你一个小小的农家女敢跟官府斗?”
“呵!”许三花轻笑一声,“我竟不知这曹丰无缘无故砸了我家的摊子又平白抓了我的妹妹原来是高县丞的命令?若是这样,我区区一个农家女倒是有些害怕得慌呢!”
说着却话音一转,提高了音量,“可是,纵然他是一县官员有权有势,也不能无故欺压百姓吧!这朗朗乾坤,他高县丞若真敢!我也不怕往上去上访!知府不管我就问知州,知州不管我就去京城,我倒是要问问,这朝廷的官员难不成就可以随便欺压百姓了?”
薛麻子听许三花语气这般强硬,竟分明不怕高县丞的大名,还三言两语就将事情上升到这么严重的地步,这件事不过是曹爷拿了银子帮别人做事罢了,熊二爷都不知晓,更别提高县丞了,若是叫高县丞知道,他们可吃不了兜着走,他不敢再借高县丞名说事。
背上冷汗直冒,反应极快道:“你胡扯些什么!昨日你打了曹爷手底下十几号人,他们现在还在床上下不来呢!这口恶气难道就不兴我们出了?若不然,我们还怎么在道上混?这就是你跟咱们曹爷的仇,别扯些有的没的!赶紧给我进来!要不然,你妹妹可落不着好!”
许三花一脸惊,“原来跟高县丞无关?那敢情好,老话说得好,民不与官斗,我一个小小的农户丫头还真不敢得罪官儿。”
“不过他曹丰算个啥?一个小混混罢了!我许三花还真不怕他,都是拿拳头混的,就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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