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带着人来,见他们还敢上镇上摆摊,当下就要动手又砸了他们摊子,可惜许三花昨儿也在,直接动手将那伙子二混子全都打断了腿和胳膊被抬着回去的呢!那叫一个惨!”
老许氏听得一愣一愣的,“啥?那许三花这么虎呢!竟连曹丰的人也敢动?她不知道曹丰背后有开赌场的熊二爷罩着呢!”
这都是十里镇人都知道的事,就是他们孤山村,也都是差不多家家户户都晓得的,谁叫曹丰的事迹实在是在这十里镇太响亮咧!
说到这个,赵氏就有些皱眉了,“她知不知道我就不晓得了,但我刚才瞧见他们又出摊回来了!个个都全须全尾的,想来今日要么曹丰没有再派人来,要么就是曹丰又没讨着好!大槐村杨家的事都知道吧?你且瞧着吧!这事儿还有的闹的呢!”
老许氏听得心痒痒,她本就是个好热闹的,便道:“左右明儿南山脚下也不去了,家里也没啥事,咱们往镇上去逛逛?”
赵氏也有这个打算,两人是一拍即合,还有旁的妇人一直听着的,有几个也表示明儿一起去。
村长听了一耳朵,回到家,看到蹲在院子里圈了块泥巴拿着树枝比划的小孙子,他的心里有了些许想法。
别看他是村长,家里住着几间青砖瓦房,可他就一个儿子,在县里酒楼做账房,每月里的工钱也就够交了房租以及一家三口花销罢了,他大孙子在学堂上学呢,一年束脩再上笔墨纸砚这些至少就得五两银子,这都得家里帮衬着,这不,小孙子只能搁家里带着,也有想上学的心,只是现在家里的情况,是送不了他去的。
大孙子是个读书厉害的,他们先生让他明年就下场考童生呢!都是一个爹娘生的,小孙子自然也不会差,要真能也去上学,指定跟他哥一样能读。
要是家里除了种地还能有个啥进项,那就不同了。
村长坐在堂屋里,接了老伴递上来的温水喝了一口,远远望着孤山的方向,这个老许头家啊,说不得真是有大造化的啊!
他不由想起十三年前在村口遇到的一个疯疯癫癫的老道士,当时那老道士指着那孤山脚下的土坡子,直说那地儿风水好,要出富贵人来!
可在土坡顶上住着就许满仓一家,以及徐家还有刘家,徐家不说了,先是徐老爹打猎死了,后又是徐灿他爹断了腿,他娘也跑了,这许满仓家和刘家都是村里排的上号的穷的,要不然都住着茅草房呢!家里地也少。
因而,他当时只当那老道士疯癫说的疯话,听过便是了,当不得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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