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被满门抄斩,他有幸存活,奔走十余年,找到了当年没有死而且隐姓埋名的水匪头子,得知了真相,求董知府还盂家清白,为他父亲申冤。”
“水匪头子?”熊武心下一颤,“那水匪头子也上堂了?”
心腹答:“是的,董知府当场就传了那水匪头子徐孟达上堂,徐孟达对十四年前残害朝廷命官和朝廷士兵之事供认不讳,且当堂指证高县丞,当年是高县丞同他勾结,出卖消息,让他带人抢掠淮滨河上经过商船,杀人越货,得来的财物二人分赃,且还拿出了同高县丞互通的书信,高县丞百口莫辩,董知府勃然大怒,命人将高县丞和那徐孟达都下狱,同时已经快马加鞭将此事上报刑部定夺。”
徐孟达,徐孟达。
熊武一个踉跄,心跳如擂鼓,完了完了!他千防万防,防着那许三花不要往县里去,不惜派人灭口,可惜事败没有得逞,哪曾想这半路又杀出个盂县令后人来,且竟连已经销声匿迹好几年的徐孟达都找出来了!
想到许三花昨日去过县城,熊武顾不上府城的事,许三花就在他近前,难不成还不能杀个许三花出气?
徐孟达在牢里,焉知道还会不会说些什么,他可是跟徐孟达见过的,不行,这里不能待了!
熊武当下吩咐心腹几句,待心腹带着所有能听命的手下离开之后,他回了书房,将这些年积攒下来的所有积蓄都卷好小心藏在身上,换装一番,也不管后院的小妾子女,悄悄从侧门逃了。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有银票在手,找一个地方重新开始,岂有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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慵慵懒懒的冬阳松松散散的滑下了孤山,趴在山的脊梁处探看人间的黄昏百态。
对面的南山脚下,建宅子的匠人忙得火热朝天,孤山腿上卧着的土坡,老许家门前的魔芋作坊,做工的村人们也是忙得不敢懈怠。
许三花站在土坡边上,看着南山脚下的繁忙,听见后头的动静,转身见一早离开的许二树和许四金正担着两挑子木桶往土坡上来。
估摸着那往上爬的力道,许三花猜想那木桶里约摸还有魔芋豆腐,等两人到了跟前,探头一瞧,果不其然,她忍着没先问。
许二树喘了两口粗气,这才道:“三花,你猜咋样?”
看了看那桶里剩下的的约摸二三十斤的魔芋豆腐,许三花挑了挑眉,“咋样?”
许二树给许四金使了眼色,许四金已经拿出身上的布袋子递过来。
“我们赶到白节镇上,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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