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住了即将砸到辉哥脸上的空碗。
他将碗拿在手里,朝许三花晃了晃,神色淡了下来,“许姑娘这是何意?”
碗被接住,许三花却也不恼,她手干脆托腮,抬眼望着三麻子,一字一顿道:“没啥意思呀,我说了,我就是看他不顺眼,手痒痒,便忍不住想教训他咯。”
这是什么歪理?
三麻子紧盯许三花,那眸光中的神色晦暗不明,须臾,他冷声道:“既许姑娘如此不分青红皂白,这忙,我三麻子也就帮不上了,小丁管事那里,可怪不着我。”
许三花唔了唔,没说话。
三麻子便吩咐身后跟来的人,“去,将其他人都撤回去,有些人不领情,这人,不用咱们寻了,犯不着。”
许三花捂嘴笑了笑,依旧没说话。
三麻子看着,不知想了些什么,紧接着便道:“许姑娘,你无故打伤了我手下的人,这笔账,你觉得该怎么算?”
许三花慢悠悠打了个哈欠。
“咋算?不是说技不如人吗?”她挑眉,目光定在三麻子脸上不动,抬脚就是一跺。
须臾,脚挪开,那块地方豁然有一个凹进去一指厚的脚印。
“那你看,要咋算?”
三麻子:“……”
窦岩山:“……”
众人:“……”
三麻子抿紧了唇,深深看了许三花一眼,这姑娘年纪小小,竟是个深藏不露的厉害角色。
既是如此,他还真得好好思量思量再做考虑了。
良久,三麻子爽笑一声,“姑娘小小年纪,我们一群大老爷们也实不好同姑娘家斤斤计较。”
说罢,他再不看许三花一眼,扭头转身,潇洒带着一众混子迅速离去。
看了这么一出的众裕德酒楼的客人们再仔细看了看那头的小姑娘,眼底都是惊诧不已。
窦岩山也是疑惑加惊异,他早听老友说过了,这个许姑娘力气之大,身手能耐,今日算是见识过了,他看着那地板上凹进去的脚印,也是疑惑许三花为何好端端的跟黄金赌坊不对付起来。
许三花回以窦岩山一个笑容,“今日惊扰了窦老板做生意,实在是不好意思。”
窦岩山回过神,忙摆手说无妨无妨,除了将地板踩凹了一个脚印,将一张桌子砸碎了,别的,裕德酒楼什么损失都没有。
许久不见许三花,窦岩山又趁机提出黄豆腐再加些量的事。
如今还有傅老板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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