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裂,见状,赶紧给他倒了一杯水来扶他坐起喂了他喝了,又忍不住问:“你不是来问三麻子打听你娘的消息吗?咋会被三麻子给关起来的,他为啥关你?”
一杯水润了喉咙,徐灿想起这些日子发生的事,瞳孔就是微微一缩,他先打量了周遭环境,确定自己已经不在那个幽暗潮湿的屋子里了,心才微微松了些。
听得许三花发问,他摇摇头,缓缓道:“那日我进城来找三麻子问我娘的消息,他告诉我说没有打听到,我有些失望,却也没有办法,便准备去买两双鞋子就回村去,但不想看见三麻子神色匆匆的路过,想了想,就跟了上去。
我跟着他到了城西的柳条巷,看见他进了一幢宅子,不多时,有一辆马车停在那幢宅子前,我看见两个人从车里扛出两个麻袋进了那幢宅子,便觉得有些奇怪,那捆着的麻袋看着很像是装了个人。
我顿时心生奇怪,我是上回来城里卖熊瞎子的时候偶然结识三麻子的,还是他给我介绍了府城里有富家少爷要寻熊瞎子的事,后来我又卖了几次猎物,一来二去的,跟他熟悉起来,晓得他在黄金赌坊括七爷收下做事,结识的人多,所以才拜托了他替我打听我娘的消息。
他一个在赌坊做事的人好端端的怎么会来这样一个宅子,我很是好奇,在外头久等他不出来,眼见着天快要黑了,我便悄悄从那宅子的后头摸了进去。
进了宅子,我听到一间屋子里有女娃的惨叫声,便忍不住摸了过去看个究竟。”
说到这里,徐灿停住了,他面色变得凝重惊惧起来。
深深呼了一口气之后,才接着道:“从窗缝里,我看见里头一个年轻的女娃正被人蒙着嘴,她的四肢都被人按着,三麻子正拿了一柄很细很细的刀将她的头皮挑起来,一点一点揭下了她的面皮,只留下了她模糊不清的血肉。
我吓得转身就逃,却不小心撞倒了窗下的一盆花,惊动了屋子里的人,有两个会飞的人很快就将我追上了,我打不过他们,便被他们抓住了,然后,我就被关起来了。”
许三花听着,不由甩了甩头,三麻子竟然剥人皮?真是看不出来啊。
难怪徐灿会被关起来,在她找上门之后,还要杀人灭口。
不过,三麻子既是这么手段残忍的人,为何当时没有将徐灿立马灭口,反而关起来呢。
她看着徐灿,道:“那宅子在柳条巷哪家?三麻子竟做如此伤天害理的事情,我们既然晓得了,也不能坐视不管,要不然那些女娃娃们可就无辜被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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