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有一本呐!听说这还是因着学官大人曾是庭幼先生的门生的缘故。”
千金难求?
蒋承祖说了一大堆,别的蒋村长等人听不明白,但这四个字听得明白呀!
千金难求的东西,那得多金贵呢!
特别是家里供着一个读书人,蒋家人可是都晓得书本得有多贵的,这样一本千金都难求的书,拿钱都难买到的东西,那贺家老爷竟送给他们家?
天呐天呐。
村长只觉得脑门一热,整个人都晕乎乎起来。
“庭幼先生?这是谁呀?这庭幼科举录就是他写的书不成?”蒋大平不由好奇的问道。
“庭幼先生,可是咱们大淼的大学孺,是大淼至今为止绝无仅有的头一个三元!是连赵大孺都要尊称一声先生的人!他十五岁下场科举,下场必中头名,一路考至状元,从未落榜过,是咱们科举学子提起来就心生膜拜的人呢!他花了毕生心血著了这本科举录,里头写的东西对科举学子非常有帮助,我们先生曾说了,若有幸能拜读这本科举录,且对里头的内容滚瓜烂熟,就相当于熟记熟通了一套的四书五经呢!”蒋承祖越说越激动,对手里的书简直是如获至宝,爱不释手。
一听蒋承祖这话,蒋大平和蒋村长不由纷纷激动起来,“承祖,那这可是好东西啊!你快拿着看!看了是不是就能考中了?!”
被爷爷和爹这样一说,蒋承祖霎时间冷静下来,他看着村长道:“爷爷,这个贺家是什么人?为何送你这样贵重的贺礼呢?”
村长愣了愣,便不由从先前来了个年轻人让他帮忙张罗人去南山脚下拾掇荒林子说要建宅子到后来宅子建好那家人搬进去的大场面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
蒋承祖听罢,不由疑惑,“也就是说,咱们家跟这个贺家的交集也就是当初他家的下人上门来找了爷爷帮忙张罗人拾掇荒林子罢了?”
如此交集,若真如今儿那贺家下人所说,因为比邻而居,所以于情于理当送一份贺礼,如此简单罢了,只需随便送一点简单的贺礼就行了,甚至算不上点头之交啊。
可为何,竟送如此贵重礼物?
蒋承祖想不通,村长一家都想不通。
但想不通也不可能追上门取问为啥。
所以,就只能想不通了。
他们又实在无法不对这本书心动,村长想了想,便只好叮嘱蒋承祖这本书只留在家里偷偷的看,千万不要带出去,更不要被别人晓得。
这般贵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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