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三花未动,帘子也未掀。
姜断看着几个衙差,登时冷笑一声,“他魏老爷说我家姑娘招摇撞骗?拿他的田地做伐子?真是可笑!我们姑娘手上有田契地契,能证明这些田地就是我家姑娘的,怎么会还是他魏家的田地?”
说着,姜断将一摞地契拿出来,递给衙头,道:“请这位衙头过目,一看便知分晓。”
那衙头接过一看,见果然是魏家报案说的那几处田地的地契,户主的确的许三花三个字,且上头盖的县衙大印,做不得假。
虽然他也疑惑魏家啥时候卖的田地,又怎么被许三花买了的,但有盖着大印的地契,就是县令大人来问案,也是认这个地契的。
当下,衙头将地契奉还,“此事许是魏家弄错了,我等这就回去问问。”
说罢,就让开了路。
姜断客气的道了谢,赶着马车进了镇子。
衙头带着几个衙差迅速赶去了魏家,见了魏老爷,衙头只将许三花手里有地契为证的事情说了。
“有地契?怎么可能?!”魏老爷震惊不已,赶紧吩咐魏管家道:“去!去我书房看看,地契可还在!”
这意思,难道是说许三花偷了地契不成?
衙头偷偷瞟了魏老爷一眼,心里惊诧得很,魏老爷真没有买卖田地,那田地怎么会到了许三花手里的?真是怪哉。
不大会儿,魏管家脸色不太好的回到正堂,哆嗦着嘴巴,道:“老爷,地契,田契,都,都不见了!”
“什么?!”魏老爷登时脸色大变,“怎么可能不见了?!”
“确实是不见了啊老爷!正好是佃出去的田地的地契统统都不翼而飞了!”魏管家道。
“怎么会不见?”这些田地在魏老爷手里已经很久了,从他爹那里传给他的,一直好好的,所以他几乎很少会去拿出来看还在不在,根本就没有想过会不见了这回事,府里有家丁,院墙又高,这么多年,可从没有遭过贼啊!
魏老爷心里惊疑不定,看着衙头道:“定是那许三花偷了我的地契!黄衙头,立马将许三花抓回镇公所问个清楚!”
黄衙头抿嘴,“魏老爷,那许三花拿出的地契田契,上头的户主名字确是许三花无疑,并不是魏老爷您的名字。”
“什么?”魏老爷当下大惊,这怎么可能?他没有把田地卖出去,这契纸怎么会换了户主?难道她偷了地契贿赂了县衙的书吏替她改了户主?要不然没有买卖文书,县衙的书吏怎么可能换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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