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府,也只是去布庄取绣线的,你非要说她跟你一起,可要什么证据?”
“当然有,翠心却说已经许久没有见过我了,但那日买卖做成,翠心将说好的佣金付给我,这个钱袋,就是翠心给我的,魏太太且看看,这就能证明。”钟牙人说着,将一个粉色绣荷花的钱袋拿了出来。
周氏一见那钱袋,不由看向翠心,一脸不可置信,“翠心,这不是你上个月刚做的钱袋吗?我只见你用过一回,这到底怎么回事?”
“太太,我…………”翠心扑通跪地,垂着头说不出话来,这副样子,显然心虚。
外头看热闹的人已经议论了起来。
“这个叫翠心的,有问题啊!”
“就是就是,你看看,她答不上来了吧!说好久没见过钟牙人了,但钟牙人这里还有她刚给的钱袋呢!这不是说谎吗?”
“……”
“翠心!你还不如实交代!?”听了一场,魏老爷听着,原来是这个翠心有问题,不由大为光火。
翠心垂着头不说话。
周氏也气了,当下道:“翠心,我待你不薄!要是你不说个明白,我就将你一家全都发卖出去!”
一听这话,翠心似乎吓住了,这才抬起头来道:“太太饶命啊!是我鬼迷心窍,借着太太您信任,有一回,趁着老爷在你屋里歇下,偷了老爷的钥匙去配了一把,趁着太太您让我去老爷的书房里取书那回,开了老爷的百宝柜,将田契地契都偷了,找上了我表舅想将这些田地卖成银子,又怕我表舅多问怀疑,所以借了太太的名头,说这地是太太吩咐我卖的,后头找上了买家,我便趁着老爷不在府里,又去书房偷了老爷的印章,用了之后再还回去,没有被人发现,都是翠心一时财迷心窍,求太太饶恕啊!”
听着翠心的话,周氏十分庆幸当时还是她明智,没有亲自出面来做这件事情。
她压下心里的雀跃,一脸痛心疾首,“翠心,我素来待你不薄,你怎能做下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太太,饶命啊!饶命啊!”翠心再没多话,只不断磕着头求饶。
周氏只觉多看她一眼都是伤心,拭着眼角,看向魏老爷,泫然欲泣,“老爷,妾身是真不知道翠心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来啊!是妾身没有管教好身边人,给老爷造成这样的的损失,真是妾身的罪过啊。”
见太太这副模样,魏老爷心下怜惜得很,太太十六岁嫁给他,这么多年,一直都不容易啊,不由忙揽了她过来温声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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