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是一样的,被剥了面皮,且死者也是七月初七的生辰,除了找不到凶手,其他的都是一样的。
所以,属下便将梁州府下其他六个县都走了一遍,有五个县此前都有过类似案子,剩下一个隆安县,属下去时,那里刚发生过凶杀案,有人发现了尸体,县衙的公差赶去时,发现死者是个女子,脸上的面皮都被人剥了,属下正好遇到,所以就多待了几天。
隆安县的县令大人已经听说榕江县和淮安县的案子了,在他的辖内也发生这样的事,他很是惶恐,可惜,也找不到头绪,不过两天,就有人又发现了,一具被剥了皮的尸体。
黄县令有个堂侄儿,正准备报考刑察司,路过他处小住两日再往京城去,听说这事,帮着他找到了一些蛛丝马迹,最后,还真叫他找着了凶手,凶手跟三麻子一样,是别人怎么想也想不到的凶手,最后开堂审案时,这人跟三麻子一样,拒不承认,后头被身边的手下指认了,但是,他依旧没说出为何行凶,还是那手下受不住严刑拷打,又听得都说出来可以从轻发落,从而供出了凶手每隔几日都会去城里一家花楼见一个人。
顺着他的指认,公差找到了那家花楼,顺利抓到了他说的那人,这人照样严刑拷打也不肯开口,但正好有人认得他,说他从十几岁开始就加入了一个叫金莲教的教派,而后六亲不认,不管家人,远离家乡,好多年都不曾回过家。”
“金莲教?”建西听得双眼瞪大,顿时接嘴,“难道还真是跟京城的青莲教杀害少女案是一样的?嗐,一个青莲教,一个金莲教,名字都差不多呢!这个金莲教在哪里?建北你可知道?”
贺璋也感兴趣得很,查到最后,没曾想还真是建西说的背后是什么迷道魔教呢。
也是,正常人,谁会杀这么多条人命,还残忍的剥去了别人的脸皮,且还是生剥。
如此残忍,也只有心思邪魔的人了。
不过查出只是一个邪魔歪教,倒也罢了,这事就可大可小,不必叫他太过担心。
建北便继续道:“知道了背后可能跟这个金莲教有关,黄县令就着手查起了金莲教来,这一查,便发现他们县辖内还真有不少人都先后加入了这个金莲教,问及家人,却是都说再也没有见过他们,也不知道金莲教在何处,是个什么教。
属下瞧着黄县令那里进展太慢,于是乎就自己着手查了起来,不过两天,鹰哨就回了信来,查到了这个金莲教。”
“如何?查得如何?”建西赶紧问。
“这个金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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