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牵马车。
那马车帘掀开,下车来的却是白松云,许三花看着,不由暗暗挑了挑眉。
白松云看到许三花,当下拱手示意,喊了句:“许东家。”
然后就道:“家父听说许东家这里的铺子今儿开张,所以特命我前来道贺,顺便照顾照顾生意。”
她早先就在镇上开过铺子了,那时也没见白地主来道贺,她不禁笑了笑,诧异道:“不是听说白地主在县里看花灯走丢了吗?这是已经回来了?”
说起这个,白松云就是纳闷得紧,自家爹昨晚大半夜被镇上几个混子给送回来,身子虚弱得很,当下把他吓了一跳,他下意识以为就是那几个混子害的他爹,便要见家里下人长工将几个二混子抓起来等着送镇公所。
可他爹却说是那几个二混子救了他,说是在县里遇到二混子被抢了钱财还差点被打死,多亏了一个镇上人的花强几个救了他送了他回来。
他当时听着虽觉得有些奇怪,但他爹都那么说了,总不可能是被威胁所以故意说谎吧?人都回了家了,这二混子真是威胁他爹还能怕?当即就叫人绑了他们就是,况且好不容易他爹平安回来了,是该好好感谢别人,所以他也就没质疑了。
但今儿一大早起来,他爹亲自将人送走不说,还将长工老耿一起给他们带着走了,说是老耿是花强远房的亲戚,老耿家里有亲人去世了,要叫老耿回去奔丧,正好由花强送回去。
他明明记得老耿似乎家里没啥亲人了才对,但他素来听父亲的话,是以没有妄言。
可接着他爹就说听说淮水河老许家的铺子今儿开张,叫他亲自来道贺照顾生意,他听着就有些匪夷所思了,明明他爹此前还气得在家里骂许三花了,这突突然的,咋会去道贺照顾许三花的生意?
他实在想不通,但素来唯父命是从,就当真来了。
眼下听得许三花如此问,他不由道:“我爹昨晚已经回家了,十五那晚是他自己走开去玩乐了,下人跟丢了人,以为出了啥事,又没找到人,所以这才急得报官了。”这是他爹交待跟外头人这么说的,堂堂地主,被人抢了钱财,着实不雅,倒不如说点风流韵事,更令人津津乐道。
“原来竟是这样,白家大爷亲自前来道贺,快里头请吧!”许三花嘴里笑着,心下想着白地主目前还算识趣,但愿他记牢了昨晚的刺激,从此以后都别多嘴多舌,她也能多做好事。
白松云对于许三花如此态度也挺纳闷,不由想着难不成是啥时候他爹和许三花在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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