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田宽和袁氏就过来了,田宽禀道:“姑娘,都搜仔细了,没找到金铃铛。”
许三花便看向下头众人,缓缓道:“你们一个屋住着的,谁跟谁的,我相信你们比我了解,那么从昨晚到今儿起来之后,你们屋里可有谁比较可疑的?你们自己想想,想到了啥就说啥,这金铃铛今儿是一定要找到的,早点找到,对咱们大家都好。”
话音落,大家就不由都仔细想了起来。
须臾,刘春站出来道:“姑娘,小的有话说。”
许三花看看他,点头,“你说。”
“小的不知这算不算可疑,今儿天蒙蒙亮的时候,小的起来上茅厕,正好彭贵也醒了,也说要上茅厕,他见我也要上,就说要来这边的茅厕上,小的就见他往这边来了,但上完茅厕之后回屋,他也后脚就回来了。”刘春道。
因为大家都是住在徐灿院子搭的茅草棚,所以晚上起夜上茅厕都是在徐家的茅厕,并不会往这边来。
碰巧了遇上茅厕里有人,只要不是急得忍不住的,都会等一等,一般不会往这边来。
毕竟,这边的茅厕是主子们也要上的,作为下人,他们是能不跟主子用一个茅厕就不用,这点规矩还是有自觉的。
许三花没有特意指过大家一定就非得只能用哪个茅厕,但彭贵这个时间段往后院去过,且他平常就是管着马棚的雪灵对他也熟悉,若说嫌疑,彭贵也挺有嫌疑的。
但只凭往这边来上了个茅厕这点,不足为证。
她不由看着刘春道:“就是上个茅厕罢了,这也不能说明啥,可还有别的要说?”
刘春想了想,便道:“说别的可疑的话,彭贵近些日子都有些可疑,咱们一个屋里住着的,晚间可没少看他蒙在被子里笑的,前两天是躲着笑,这两日却是坐在床上黑着个脸,咱们跟他说话他也不咋理的,所以今早上茅厕他跟我多说了两句话,小的还觉得纳闷呢。”
许三花听着,觉得这确实是有些问题的,一会儿笑一会儿黑脸的,这莫不是脑子有问题?
暗暗记着这点,许三花便看向众人,又道:“可还有谁要说啥的?”
跟彭贵同屋的另一个孙山站出来道:“姑娘,小的要说的也是彭贵,头那天晚上,小的进屋,正看见彭贵在数银子,见小的进去,他立马就将钱袋子一把收了起来,跟小的说是数月钱,但小的分明看到了银锭子。”
彭贵管着马棚,一个月也就二钱银子,几个发下来,纵然加上过年的赏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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