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三花挥了挥拳头,笑道:“我就是想赎回我的金铃铛罢了,你们不长眼非得要往上靠,也怪不得我。”
“小丫头好大的口气!”
突然头顶一声响起,许三花抬眼一看,见一个中年男人正负手往下冷眼盯着她,不由道:“你就是四海赌坊的东家?”
“没错,我就是四海赌坊的东家金山,你想赎回这金铃铛,也不是不可能,俗话说,千金难买心头好,这样吧,你拿一万两银子来,我就赎给你。”金山道。
他先才一直观望着,这小姑娘身手有些厉害,他这满赌坊的手下竟然都不是她的对手,仔细一看,就认了出来,这小姑娘可不就是去年大闹清风楼结果和魏铁不打不相识成为了朋友的孤山村的许三花,他当日也在清风楼,是亲眼看过的。
既是魏铁的熟识,他本也乐意将金铃铛割爱,但这姑娘大闹了他的赌场,将客人都给吓走了,今儿损失不少,他也不能这般容易就让她赎了回去。
许三花一听一万两银子,顿时笑了,“金东家可别开玩笑。”
“我知道姑娘同魏铁是朋友,这金铃铛我愿意让你赎回去自然也是看魏铁的面子,一万两银子,一文都不能少,姑娘若不能接受,不赎也是可以的。”金山道。
这到了人家手里的东西,要让人家吐出来本就不容易,能开赌坊的,都不是善茬。
仰着头看人酸脖子,许三花便收回了视线,“那我不赎了,金东家就留着慢慢玩吧。”
不拿回来那是不可能的,明的不行,只能派她家姜断了,想要一万两银子?门都没有!
许三花面无表情的看了许三茂一眼,许三茂恨不得自己此刻也能跟彭贵一样晕着的啥都不晓得才好。
“二哥,扶上三叔,咱回家再说。”
楼上的金山:“……”
闹这么大阵仗说不赎就不是赎了?价都不带讲一讲的?
他不由瞥了眼下方的柜头。
那柜头当即上前,“这二人可不能这样就走。”
“咋得?”
柜头便当即拿出了一摞借据来,许三花看着,心头一跳。
果然,就听那柜头道:“这些都是许三茂在我们赌坊借的银子,上面有他的画押,红纸白字,童叟无欺,一共就是八百三十两,人带走可以,把账结清了再走不迟!”
一听八百三十两,许二树登时心里大呼,完了完了,他爹一准完了。
不只三花了,爷跟奶要晓得这么多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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