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那小主子可是受苦了。”闻言,云老头不由捏了捏手指,“当年……荣双竟是将人随便就托付出去了?”
他不由得一叹:“也是我们失责,当年宗主前往江州,身边只带了荣双一人,若是当时我宁可被宗主责罚也要多派一些人手跟着,或许……,可惜,谁又能想到那江远鹤竟是个人面兽心狠辣无耻之徒!”
夷乌听得也是一叹,是啊,明明是去婆家,高高兴兴的,哪曾想竟会发生这样的事。
他摇摇头,“所谓母仇女报,此事就交给咱们的小主子吧!据我所知,小主子的脾气,是个爱憎分明,睚眦必报的。”
云老头听着,便点点头,“如此正好,留那江远鹤多活了这么多年,不就是因着咱们知道小主子尚在人世吗?只是可惜,荣双临死托孤,没挑上好人家,让小主子在那样清苦的人家长大……”
日暮西山,院子里的最后一丝夕阳落下了梢头,天边一片晚霞,依旧照得院子红彤彤的一片。
厨房里大开着门窗,几缕调皮的风争相恐后的往里头钻,可刚钻进去,就被里头的油烟气给呛得仓皇逃窜,逃出门窗,带出一丝油香来。
许三花将油罐里的菜籽油全都倒进烧热的锅里,不由纳罕,“傅老板动作够快的啊!连云州府这个地方都兜售过来了。”
“咱们出门都一个月了,云州离梁州府倒也不远,穿过襄州府就进入梁州府辖内的榕江县了,且各地的芸苔籽运来运去的难免麻烦,是以傅山请示过我后,就干脆在各州府都僻出一处庄子来,以做榨油作坊,如此自然普及得更快。”贺璋缓缓道。
许三花听着,想着他们都出门一个月了,也不晓得家里头都咋样了,再听傅山在各州府都开了榨油作坊,不由点头道:“这可真是方便,还是你们脑子好使啊,这菜籽油炒菜好吃,若大家都能吃上,的确是不错的,不过眼下芸苔籽少,这菜籽油现下卖来肯定比猪油贵,若是能专门僻出田地来种植芸苔,到时候芸苔籽多了这菜籽油或就能降下来,倒也不错。”
贺璋点点头,“这事傅山已经同我说起过了,就是不知道这芸苔籽如何种,我听傅山说过,你知道这菜籽油是从一个老爷爷那里听来的,可知道如何种植?”
许三花摇摇头,从一个老爷爷哪里听来的,这话是她跟傅山说过的不错,但她脑子里翻来覆去,却似乎找不到关于这个老爷爷的信息。
那她这个菜籽油的东西到底是打哪儿听来的。
这般一想,还真是,脑子里那些许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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