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你斗不过的呀!为了一家老小,赶紧收了这份心思,离她远远的吧!”白地主郑重其事道。
“而且,你想去县衙告她,这显然也是自寻死路,你可知道,同她定亲的那个贺家是什么身份?”
王掌柜只觉嗓子眼空得慌,几乎让他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怔怔道:“什么身份?”
白地主也不瞒他,缓缓道:“我大儿媳同县里的杨家嫡房的庶长媳乃是隔房的表姐妹,有些来往,这事就是听她说起的,杨家大太太的堂妹嫁了京里的大官,那侄子前两个月来过淮安县小住,认出了贺家人,走时曾嘱咐过杨家千万不能惹贺家。”
“那可是京里的贺家!”
王掌柜一脸懵,“京里的贺家?那是什么来头?”
这贺家还分什么京里的县里的?
白地主也不知具体,只知道贺家是大人物,惹不得,见王掌柜这表情,便夸张了道:“总之就是张县令得罪不起的来头!连咱们梁州府的知府大人都得罪不起的人家!许三花马上就要嫁去他家,这样的人家,你敢惹?”
张县令和知府大人都得罪不起的人家?
王掌柜瞳孔一缩,所谓民不与官斗,他日常连县令大人都敬畏的,更别提知府大人,就更别说让这两个他无比敬畏的大人物还有敬畏的人家。
他自然是不敢惹的。
见白兄殷切的眼神,他此番才明白,白兄是真的为他好,不是因为别的。
他站起身,恭恭谨谨的朝白地主作了个揖,“多谢白兄为小弟奔忙担忧,今日白兄之言,小弟谨记于心,定当照从。”
经白兄之言,为了家人安危,他属实是得罪不起许三花的。
罢了罢了,不卖就不卖,少挣点银子,保一家平安。
有得必有失,人生哪得事双全?
……
晌午的烈阳晒得慌,燥得人昏昏欲睡,提不起半分精神来。
这个当下,走在路上顶着日头的都是傻子。
所以,许三花出了福满楼,没急着往家赶,乘了马车就去了不远的茶楼。
这家茶楼立在南河边,又背在背阴处,晒不到太阳,还在风口上,是以,大中午的,里头也凉快得紧,是夏日里最好的消遣之处。
两层三开的建筑,却不同于别处,木质的楼梯别在外头,一楼是茶楼,二楼却是家书铺,挂着两个招牌,完全不是一个老板。
这家茶楼不说书,就是静坐摆闲喝茶的消遣,只一层,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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