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说了一大堆之后,小姑娘竟然侧重的是这个。
贺璋不由笑了,“自然是排第一,怀正商号的生意,不但遍布整个大淼,南边的大宛,东边的阿塞疆,亦是。江家这两代的家主只会守成,固步自封,能打理好祖上传下来的基业就不错了,至于扩张生意,便是想得到,那也是没几个能力的。”
许三花想着贺璋的外家就在江州府,不由道:“听你说着,似乎对江家很熟悉啊?”
贺璋便道:“我外祖家也在江家所在的定远县,二舅舅的庶子正好娶了江家女,倒有几分交情。”
竟然还跟贺璋外祖家有姻亲。
要是她去找江家的麻烦,会不会跟贺璋外祖家这里有冲突?
许三花转了转眼珠子,眼下到底没有说起她的渣爹就是江远鹤这事来,只想着有机会往江州去了,到时候再说吧。
这么一番耽搁,吃了饭早过了午时,几近未时,正是最热的时候,顶空的太阳跟不要钱似得卖力挥洒着它的热气,将整个大地烘得犹如蒸笼。
这个时候赶路,马车里又没有冰盆,无疑是热得受罪的。
没办法,只好在酒馆里喝茶暂歇,等到太阳稍稍下去点儿,再行赶路。
这么一会儿,底下已经恢复秩序,所有涉事之人都被带回了镇公所,渡口上也清理干净,货船客船继续发船,半分未受影响。
等到太阳不那么炽热了,想着再不赶路恐怕就赶不到府城了,许三花和贺璋这才出了酒馆,接着出发往府城去。
府城们酉时中就得落钥,要是一路不停,还能在城门关之前赶到。
太阳慢慢往下落了落,此刻已经走到了离府城还有二十里路的镇子,出了镇子,许三花突然觉得腹下胀得慌。
掀了帘子往外看了看,忙喊云飞停车,然后跟贺璋道:“我去解个内急,很快回来啊!”
话还没说完人就蹿出了车厢,实在是忍不住了。
贺璋看着,不由失笑。
小一刻钟后,许三花提了裤子从土坡下走上来,见路边菜地里藤上挂着的胡瓜翠油油的,忍不住就咽了咽口水,正好有些干渴,吃根胡瓜水津津的,再美不过。
小时候满到处跑,随手摘了别家的胡瓜吃是常做的事,乡里乡间的,这胡瓜长得密,一根藤上摘了转天又能发出蒂来,这个天,不缺菜吃,一般人也不会盯着菜地里的胡瓜少了没少。
像这种栽在路边的,不在自家院子里的,被顺手摘了是常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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