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晓得许三花的性子不吃亏,还有那把子力气,吃不了亏,但出嫁的头一个孙女,老胡氏还是不可避免的担着心,自然要说些这说些那,问个安心的。
胡氏脸红了红,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小声说了句,“三花啊,姑爷血气方刚,你可得仔细着自个的身体子,伤了身亏的还是自己。”
许三花在奶和娘跟前,那是像向来是脸皮厚得很,听了脸都没有红一下,只应道:“晓得,晓得。”
但实际上贺璋这三天可没少嚯嚯她,虽说每每身上乏人,但她也是乐在其中的。
不过这话中种夫妻房里的事,就不好大大咧咧的说出来了。
胡氏见她晓得,少不得又继续道:“你还没满十五呢,可注意着点,再再咋的也要过了十五再要娃,要不然我怕你身子受不住。”
这生产就是女人的鬼门关,一条腿踏进阎王殿的事,马虎不得。
但许三花其实早就十五了,离满十六也没多久了,就算这一两月就怀上,那到生产的时候都也有十七了。
农家妇的十五岁生娃的多,只要身板硬实,调理的好,也不会有啥。
老胡氏便道:“姑爷是长子,又是亲家两个的独苗苗,二十三了都,亲家母只怕也是急着抱孙子的,这是事就顺其自然吧。”
“你别担心她,三花这身体壮得更牛似的,那屁股又肉实,一看就是好生养的!”
许三花:········
“就是,娘你别担心,我身边有路娘给我调理着身子呢,她最是精通女人生养的事的。”
胡氏每日都吃着路娘开的调理身子的药膳呢,她感觉身体的变化还是有的,也相信路娘的手艺。
因此一听这话,倒是不咋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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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里开始凉爽起来,秋老虎被清风压得抬不起头。
疲累了一夏一秋的村子里一片安宁,没有蝉鸣,唯有几声鸡啼,几声狗吠,萦绕在安静的天空,惊响村里的宁静。
忙过了秋收,村里进入了养身休息的时候,不用农忙,也不用四下去找短工打,没事摆摆闲,只等着点菜籽种菜罢了。
贺家上下除毕氏留下来之外,按照早就商量好的,定在九月初二这天,就启程出发了。
主子走了个干净,下人里,除了毕氏身边伺候的,也就只留下一个看守门的白一,和两个洒扫的婆子以及两三个小丫鬟。
毕竟其他的都是贺家的老人,自然是要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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