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收过后,刘氏被砍头,他们好些人没事做都去县里看了的。
在行刑前,刘氏不知是终于晓得害怕了还是不想死,突然就朝着行刑官喊了起来,说是耗子药不是她买的,是大嫂钟氏帮她买的,也是钟氏怂恿她给家里人下毒的。
但已早就定好的案子,即将行刑,断没有还押后重申的,更何况,刘氏早不说晚不说,偏偏要砍头了才说,焉知是不是死到临头怕了才胡乱喊的呢?
行刑官只当刘氏在胡言乱语,并没有理会,到了时辰就扔出来斩令牌。
刘氏就这么没了,许二树带着人去将给人收了尸,埋在了山上。
其他人不了解刘家事,对于刘氏死前喊的话没多想,但他们这些去看过行刑的人,事后一想,还是有些怀疑的。
毕竟钟氏被老姜氏磋磨了十几年了,心里难道不恨?
说不定借着有怨气的刘氏的手害死了老姜氏等人也不一定。
但没有证据的事,他们也不过是私下琢磨琢磨罢了。
可大家都疑心这事,等钟氏托了媒人替两个儿子说亲时,竟就没有一家人相中的。
听说直到现在也没说着合适的,钟氏就打算花银子去替大儿子先买个媳妇回来。
这买人至少都得三四两银子的,刘家就那些地,又没有别的进项,买了媳妇这家里的日子指定要难过好多年,无怪于钟氏还穿着旧衣,一脸菜色了。
那些风言风语的,不信钟氏没有耳闻,但还能往许家来喝许二树的喜酒,众人都忍不住多看她几眼。
钟氏有些局促,落座以后就埋着头,也不与人多说话,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许三花只看了钟氏一眼,就没再多管她,众人皆是猜测,但她却是清楚的晓得这事钟氏就是这么做的。
因此,她心里对刘家如今的境况,也生不出同情来。
各人自有各人的缘法,她管不了那么多。
但闹完洞房回对面时,钟氏却突然从一边追了上来。
“三,三花……”
说着不住的看贺璋,显然有话不想当着面说。
许三花便看了看贺璋道:“我很快就回来。”
贺璋点点头,进门去了。
“你有啥事?”许三花问。
坐席的亲戚宾客不是顶实的要留下来闹洞房的,大都已经告辞离去了,钟氏专门在这里等她,她也很好奇她要说啥。
钟氏双手揪着衣摆,飞快看了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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