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幕后的东家就是江家,是家主江远鹤的私产。
要在自己的楼里做些什么,那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
因此,贺璋和许三花一到了梨园春,江远鹤就收到了消息。
戏台子上咿咿呀呀的开了场,众人的心神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
许三花还是第一次听戏,摇头晃脑的跟着那唱腔点着手指。
这时,一个不起眼的伙计恭敬的进来添热茶。
天气冷,茶水冷得快,自然是要常换着热的,要不然客人喝了凉的,谁还坐的住?
小伙计添了热茶就退了出去。
戏台子上的小红月正是唱到了拿手好戏的地方,引得众人拍手叫好。
这个时候,一个大汉悄无声息的从楼梯口拐过来,走到一间雅间门口,推了门进去。
坐在圆桌前的一男一女都趴在了桌子上,不远处的地上,也躺着一个婢女,和一个随从。
“付老四的迷药还真是效用好!”
这人笑了一声,然后上前,特意拨开那趴在圆桌前的青装妇人脸上挡住的的头发对着那脸看了又看。
确定是没错之后,便将人扛到了肩上,快速退了出去。
要是再掳错人,他可是真的要被丢进青河里喂鱼了,谁求情都不好使了。
戏台上的大戏还在上演,坐在大堂里的人看得入神,根本没人发现有个人扛着人飞快下了楼梯,朝后院去了。
这人出了后院,早有等在那里的人替他开了后门放他出去,上了后门处等着的马车。
马车也没有走多远,大概一刻钟时间,就到了地方。
这是一家生意不好不坏的绸缎庄,这个点没什么客人,掌柜的带着伙计在整理布匹。
后院里,江远鹤和曹真看着被扛回来的妇人,对视一眼,点点头。
曹真道:“弄醒她!”
话落,便有手下舀了一瓢水来打算泼到妇人身上。
可水刚舀起来,那地上的人就揉着肚子自个站了起来。
“你没被迷晕?!”曹真一脸震惊,那是付老四最得意的迷药,怎么可能没用?
许三花笑了笑,“知道你们想做什么,还老老实实中你们的迷药?你以为谁都跟你们一样的傻呢?”
曹真和江远鹤又都是一惊,得知许三花去梨园春看戏,他们立马做出对策,让人趁着换热茶的功夫将迷药撒在屋中,只要混着热气闻进鼻腔里,就会中迷药而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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