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这一局还是翟耀胜!接下来咱们就吟诵关于春的诗,跟刚才一样,轮番吟诗,一个接一个,三息就得接上,超过三息就记一次,谁先超过三次就算输!”
“现在开始吧!翟耀上把赢了,这回还是方同你先开始。”
……
饭菜上来的很快,许三花捧了碗大口扒饭,再慢条斯理的咀嚼,听着隔壁包厢的声音,顿时挑了挑眉。
她就说先才那臭屁的语气有些熟悉,却原来真是翟耀啊!
这小屁孩一天也不消停,嘴巴太毒了,才总是被人针对呢。
她一边吃着饭,一边听着隔壁朗朗的吟诗声。
可听着听着,就不太对了。
突然的,砰的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听着像是茶杯被摔到地上的声音。
紧接着一个气急败坏的声音响起:“翟耀!你就是故意的!”
“你才发现?”这个欠扁的声音一听就是翟耀。
“小爷我不跟你玩了!”
“我也不乐意跟你玩。”
“哼!咱们走!”
“记得把账结了。”
“……”
然后便是开门声,许三花就听得呼啦啦的脚步声从外头经过。
她端了碗起身,出门到隔壁去,门还开着,她一眼就看到正端坐在桌前斯斯文文夹着菜吃的翟耀。
“你这桌饭菜口水不少吧?也吃的下去?过来,跟我一起吃吧!”
翟耀抬眼就看到门口捧着碗的许三花,嘴角抽了抽,也没犹豫,拿了碗筷起身,跟着许三花进了包厢。
黑妞见自家姑娘出去一会儿,就带回个小子来,一看这小子,嘿,不是头先那被人堵在胡同里打的小子吗。
后头她还见过他好几回,听说是镇公所翟衙头的儿子,学问还好得很呢。
“我听说你二月就要下场考童生了,不好好看书,出来跟人家斗啥诗呢。”许三花招呼着翟耀随便吃,嘴里问他道。
许三花同翟衙头挺熟,也往翟家去过好几回,翟耀认识她,所以并不显拘谨。
“三年磨一剑,我又不用临时抱佛脚。”
这语气,够狂啊。
许三花睨他,“说得好像你一定就能考中一样。”
翟耀就道:“我已经入学八年了,做足了准备,要是连童生都考不中,那我也不必再浪费光阴了。”
这话说得大,可这语气里满满的自信还真是叫人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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