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三花一把将顺东媳妇给丢了出去,看也没看她会被砸成什么样,连手都没有收回去就立马伸向了梅子。
一把将人拉了过来,直接上手揪住了她两边嘴角,迅速往两边用力一拉扯。
“啊!”只听得一声比顺东媳妇还要凄惨的惨叫。
众人定睛看去,只见梅子的嘴血呼啦次的,似乎嘴皮子都耷拉着了,俨然真的被撕烂了。
顿时,齐齐又是一抖,哎妈呀,许东家果然不能惹啊!竟然徒手就能撕烂人嘴?
他们有时吵架什么的也没少说这句看我不撕烂了你的嘴的话,可谁也没撕过啊!
哪知道这嘴还真的能被撕烂啊!
秋实立马端来了水,许三花就着水洗了手,然后接过帕子擦着手,看着捂着嘴痛得脸色发白正惊恐的望着她的梅子,微微笑了笑,“这下好了,没了嘴巴,不说话挺好。”
“我妹妹伤了额头,要买最好的药膏,记得回家把银子送来,要不然我就亲自上门来拿。”许三花说着,扭头吩咐袁妈妈道:“将他们母女请出去吧,这样的客人我们家不欢迎。”
顺东媳妇断了腰,梅子烂了嘴,母女两个疼都疼不过来,哪还有的精力闹,只能被袁氏带着两个婆子给半抬半扶的给带来出去。
众人见了这一出,没谁同情他们母女,只觉都是活该。
只是心里都有了深刻的想法,得罪谁都不能得罪许东家,真的!
许三花立马喊人去请洪大夫进来给六花看了,又有路娘给的专门祛疤不留痕的药膏,六花额头这点口子,并不会留下伤疤。
董氏却是心里气得不行,回去的路上就跟丈夫说了这事,“这母女两个太不像话了,谁知道他们以后还会起什么幺蛾子,咱们家可不能再跟他们家来往了。”
翟宽想着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再想着今儿这事,也是点了点头,所以娶妻不贤祸家呢!这顺东媳妇真是太能耐了。
尽管决定从此不跟顺东家来往了,但为了更妥当,董氏立马就找了好日子,让龚太太带着人上门来将聘礼给下了。
下了大定,只等后年乡试翟耀中了举人再办婚事,更风光。
当然,若是翟耀不能一举中,也可以把婚事办了,毕竟,到后年六花也是十五了,再等三年乡试的话,那就是十八了呢。
翟家的聘礼很丰厚,当然,跟贺家这样的人家不用比,却是放眼镇上人家办聘礼的规矩,也是上等之上的规格了
周氏见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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