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太太:完了!
许三花:不是不认识吗?
贺璋一怔,认真的打量了又打量,才终于在谢庭渝的脸上找到了似曾相识的感觉,“你是既安兄?”
“是我啊!一别二十余年,怀谨你可真是变化极大!要不是知道家门,我乍一见人,还真是认不出来啊!”谢庭渝高兴得跟什么似的。
贺璋也笑道:“既安兄也是变化极大,我也差点没认出来呢!”
“好不容易再聚,今儿说什么咱们也要好好的促膝长谈一番!”
多年好友一别二十余年再见,自然令人激动。
谢庭渝迫不及待的想跟贺璋好好叙旧,再看后头那摊子。
他道:“百姓们说的我都听明白了,这周家实在可恶,霸占百姓田产,又用高昂的租子佃回给百姓,这跟搜刮民财有什么区别?一个小小的商户,竟然敢如此鱼肉乡里,那寻安县的县尉借势给亲戚,只怕也不是好鸟,怀谨你放心,这事交给我了,我这就让人细查周家和那县尉,若一切属实,必定严惩不贷!”
“如此,就麻烦既安兄劳心了。”贺璋点点头,他们该出的气出得差不多了,真要收拾周家,动用父亲的知府之名,未免大张旗鼓,既安兄要插手此事,再好不过。
许三花却是好奇这人究竟是谁,一个严惩不贷,似乎大有来头啊!
百姓们也好奇,亲耳听到这大老爷要查周家和县尉,他们高兴得不行,连连附应,“大老爷要查周家,只管问咱们,咱们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谢庭渝笑了笑,果真就扭头吩咐两个随从,“你们留下来,先查周家,然后再往寻安县城去查县尉可有借势包庇,顺道查查寻安县令,若寻安县令也有不正,就将此事一并交给贺知府查办!”
见状,周太太看着昏迷不醒的周员外,这下是真切的哀嚎了起来。
完了,完了呀!
这大老爷究竟是什么来头?
周家上上下下的都是人心惶惶起来,百姓们乐得看周家遭殃,也不散去,就等着那两个随从挨个来问他们关于周家的事。
别的他们说不好,但说周家的可恶,他们就是说上个三天三夜,都不带歇气的!
那时候,贺璋一行已经回到家先前歇脚吃饭的客栈。
贺璋向谢庭渝介绍了自己的妻子和儿女。
谢庭渝一看穿着打扮都一模一样的两个孩子,不由笑道:“原来是龙凤胎?你不说,我还真以为是两个儿子呢!怪道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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