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盈袖将那竹牌塞到自己的袖袋里,笑着转过身,一下子愣住了。
只见谢东篱背对着她,站在她身前几步远的地方。
而在她和谢东篱的对面,立着一个面色沉郁、身材高大的戎装男子。
正是几个月不见的慕容长青。
他好像刚从北面兴州回来,身上的戎装还没有换,风尘仆仆,白皙的肌肤晒成了小麦色,却更显彪悍。
“谢五表叔,真是幸会!”慕容长青瞪着谢东篱,眼睛里似乎要喷出火来,这句话完全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他在兴州两个多月,没想到京城里风云突变,司徒盈袖居然又定亲了,而且是跟谢东篱定的亲!
一开始,没人敢告诉他这个消息。
直到前些日子他爹慕容辰带着人去兴州换防,却迟迟不放他回京城,他才觉得有异,暗中留心之后,才发现原来是因为司徒盈袖跟谢东篱定了亲……
一知道这个消息,慕容长青就在兴州待不住了。反正他爹也去了,他在不在都无所谓了,他就不管不顾,一个人骑着快马跑回京城。
今天刚刚进城,才知道今天正是陛下的万寿节。
他一回来,连长兴侯府的家门都没有进,就去谢家找谢东篱,要问个明白。
但是谢东篱却不在家,他只好转了出来,没想到没走多远,就在西城门的边上,看见了这俩人!
谢东篱微微颔首,云淡风轻地道:“长青你回来了,先去兵部缴印吧。”
“缴印?缴什么印?”慕容长青虽然在笑,眼里却满是痛楚。
他一步步向谢东篱这边走近,脚步沉重,手里拎着马鞭,目光紧紧盯在谢东篱面上,“谢五表叔好计策!好谋算!”
慕容长青怒极,忍不住长臂一抖,手里的马鞭唰地一声扬天抽响!
司徒盈袖吓了一跳。
她想起慕容长青以前易怒的性子,还有动不动就要打人的习惯,十分紧张地从谢东篱身后走了出来,挡在谢东篱身前,对慕容长青低声呵斥道:“慕容世子,你冷静点儿!大庭广众之下,你发什么疯?!”
谢东篱一怔,忙对司徒盈袖低斥:“旁边儿待着去!你捣什么乱!”
司徒盈袖也不回头,只是侧着头往后道:“你快走吧。我来对付他!”她有功夫,比谢东篱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强多了,至少对抗慕容长青,司徒盈袖还是试过的。
慕容长青见了这一幕,脸都气得扭曲了,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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