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和膝盖上都是红印子,双腿更是抖得合不拢了。
“要不,再来一次?”谢东篱侧躺在床上,一只胳膊撑在枕头上,沉迷地看着她。
盈袖白了他一眼。
床上一片凌乱,被子被远远地扔到床角,帐帘里有着一股浓郁的腥膻味道。
屋子里窗边的太师椅上面有一小块湿湿的地方,盈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踝,前不久还搁在那太师椅的椅臂上呢……
窗台的木板上有着一道道被自己的手指甲抠出来的痕迹 ,地上洒落着谢东篱的中衣和亵|裤,一件正好盖在她的鞋上。
墙边一人高的衣架上挂着两只挂衣环,一只已经被扯坏了,耷拉着破损的环条在半空中轻轻转一个圈。
那会子他把她抱起来,两只手从那两只挂衣环里伸过去挂住,只是拿眼睛盯着她胸前的肚兜看,结果她系着肚兜的金链子居然自己绷开了,肚兜当然是应声而落……
盈袖当时想死的心都有了,一个劲儿地埋怨做肚兜的人手工太差。
谢东篱那时还说不是针线上人的错,说是她太大了,难免罩不住……
盈袖低头看看手腕脚腕上被捆绑的红痕,眼圈都红了,闷闷的道:“你是把我往死里弄!也不怕掰折了我的腰?”
“我知道你受得住。”谢东篱跟着坐起来,帮她系着肚兜的金链子。
“知道个头!我是第一次!”盈袖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谢东篱也不知自己怎么回事,一见到她玉体横陈躺在自己床上,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就如泥牛入海,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恨不得那种美妙永远不停,恨不得长在她身上算了……
明明明天就要成亲,洞房花烛了,他却提前享用了大餐。
谢东篱终于帮她系好了肚兜的金链子,拥住她,在她耳边道:“今儿只是预演。明儿再来,我会……”
“住嘴!”盈袖嗔他一眼,捏住他的嘴:“不许再说!”
谢东篱趁机亲吻她的掌心。
盈袖推开他,静了静,低着头道:“你是知道我的,既然把自己提前给了你,这辈子就没想过跟别人。以后无论我对你做什么事,希望你看在刚才份上,原谅我一次,好吗?”
谢东篱定定地看着她,轻轻叹息一声,知道她还是不信他,只得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嗯,我知道的,只要我们在一起,你不用担心别的事情。”
“你记得你今天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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