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放回来了。
但是今天这些来张绍天儿子洗三礼的男宾都是权贵之人,哪里愿意去太医署瘟疫部的那些小屋子里被关起来?
他们纷纷表示反对:“谢副相,我们家里有郎中,就不劳太医署劳力了。”
谢东篱静静地看着他们,淡淡地道:“那你们记得在进家门之前,将身上的衣物全数扔在外头,不要带回家里面。”
“这没问题。我们晓得!”
“谢副相放心,我们不会将疟疾带回家的……”
大家纷纷告辞离去。
从太医署瘟疫部赶来的人只来得及将发了病的曹副相带走。
张绍天握着拳头,咬牙切齿地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人在我的府上发病!”
“曹副相应该已经感染了两三天了。”谢东篱皱着眉头吩咐,“你们去把曹副相的府邸先封起来,不许自由出入。”
“是!”
太医署瘟疫部的人领命而去。
谢东篱和小磊对视一眼,没有说话,也各自离去。
张绍天着急地命人在张家开始大清扫,喷洒灭蚊虫的药水,就怕他们家里也有人这种病源存在。
谢东篱回到谢家,对盈袖说了洗三礼上的情形,盈袖大吃一惊,忙问道:“那我娘和小弟呢?他们没事吧?”
“应该没事。”谢东篱换了全身衣裳,又仔细清洗一遍才从外院进来的,确保自己没有带一些不该带回来的蚊虫进内院,“曹副相在张家发病,说明他已经在染上好几天。”
盈袖皱起眉头,忧心忡忡地道:“话虽如此说,可是明明……这疟疾已经过去了,南城的人都没有新感染了的,怎么曹副相,会被染上?”
谢东篱摇了摇头,“这些要太医署的人去调查,查出源头,才能根治。”
听了谢东篱的话,盈袖虽然忧心忡忡,但是也知道不是她置喙的时候,因此将心里的不安压了下来,又问了几句席上的情形,还有小磊的状况。
听说谢东篱和小磊演了一场好戏,盈袖才松了一口气,道:“也不知道接下来那些人会做什么。”
谢东篱笑了笑,叫了阿顺进来,吩咐道:“你去拿些金鸡纳霜给曹副相那边送过去,就说是我送给他治病的。”
阿顺应了,知道金鸡纳霜是治疟疾的特效药,耽误不得,忙取了药,骑了快马送到太医署瘟疫部的院子里。
那瘟疫部的郎中十分欣喜,道:“有这个药就好,一定可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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