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睡,一个人靠坐在床上看书。
见他进来了,盈袖忙放下书,起身道:“吃晚饭了吗?”
“吃过了。你要不要吃夜宵?”谢东篱看了看她的眉眼,“怎么了?眼睛红红的,哭过了?”
“哪有。”盈袖笑着摇了摇头,“白天睡迷了,揉的。”
谢东篱笑了笑,去浴房洗漱,出来之后,往外屋看了一眼,没有看见绿春和红夏,就问了站在门口的一个婆子:“绿春和红夏呢?”
那婆子心里一抖,夫人捆了五爷的两个宠婢,这就兴师问罪来了?忙道:“五爷找她们有事吗?”
“我问你绿春和红夏呢?”谢东篱不悦地道,这家里还没有人敢对他答非所问。
那婆子吓得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哆哆嗦嗦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怎么了?”谢东篱这才觉得这婆子神情有异,回头一看,盈袖已经出来了,靠在门框上盯着他看,一双黑黢黢的眸子深不见底,神情十分凛然。
“出了什么事?”谢东篱摆了摆手,让那婆子下去,自己走到盈袖身边,握住她的胳膊,“怎么出来了?
”五爷一回来就找绿春和红夏,可是有要事?不如说给我听听?”盈袖心里很不好受,说话的时候醋劲都上来了。
就算她再不想歪,这时候也难以克制自己。
“我就是找她们问问你这几天的情形,你怎么了?气性这么大?”谢东篱揽住她往屋里走。
盈袖将他的手推开,“是吗?可是我今天命人将她们捆起来,绑到柴房去了。五爷如果不高兴,可以去柴房找她们。”
谢东篱这时才发现不妥,他摸了摸鼻子,“多大点事,也值得生一场气?”
盈袖突然觉得累得慌,她的手紧紧握住门框,手指勒得死紧,“五爷,你想知道我的情形,直接问我就行了,何必另外找两个人传话?你就那么相信她们说的话?”
谢东篱的目光渐渐凝重,“你说她们敢撒谎?!”
“算了,反正都过去了,五爷要是想知道来龙去脉,可以直接去问她们,我懒得再说了。我只问你一句话,这两个丫鬟,一个二十六,一个二十四,你把她们一直留在身边,是什么意思?如果要收房,早些收,免得以后三十了,让人笑话你收老女人做通房。”盈袖撂下帘子,转身就走。
谢东篱愣了一下,赶紧追了上去,握住盈袖的胳膊,“别生气,生气对肝不好,你还病着呢。是我不好,刚回来,就想着外面的事,太急躁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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