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证过的,应不会有什么大的差错,然家主既吩咐他细查,想来自有他的考量,岂有不尽心的道理。
“家主宽心,奴定会将此事办好。”冯贵信誓旦旦地道。
宋珩闻言面色稍缓,忽而想起什么来,又问:“你与浣竹的事可定下了?”
一番话问的冯贵受宠若惊,心道家主何时问过这些小事,今日竟想起他这桩事来,因笑道:“托家主的福,太夫人那边已经应允,只待明年浣竹满了二十便将人指与我做新妇。”
宋珩淡淡嗯了一声,懒得再开口说话,挥手示意他退下。
“奴告退。”冯贵叉手行礼后转身推门出去,心情不错,哼着小曲离了退寒居。
窗外更深露重,一轮明月高悬于空,施晏微卸妆宽衣,洗漱过后吹灭蜡烛,上床安歇。
脑海里回荡着今夜听到的曲子,心道等她去了锦官城,定要寻来曲谱认真学会才好;若上天垂怜,叫她寻得法子重回现代,将这些曲子弹给陈让听,指定能让他乐呵上好一阵子的。
想到陈让,又怎么能不想起爸妈和她的小姐妹们呢。绿纱窗外晚风柔柔,万籁俱寂,施晏微却是没来由心情低落,眼角隐有湿意,于床榻上辗转反侧多时方浅浅睡去。
次日清晨,天边才刚泛起鱼肚白,施晏微便被原身那敬业的生物钟唤醒,洗漱过后拿坐在妆镜前拿簪子绾发,换上窄袖中衣、绿色半臂和高腰间色罗裙,因昨晚睡得不大好,今儿气色难免差了些,便在脸上抹了些脂粉提亮肤色,人看着也能精神些。
因膳房事多,她又与里头的几位娘子交好,时不时会在早晨过去膳房帮帮忙。
昨日宋清和山珍海味的吃腻着了,今早特意打发人过来,道是要吃清淡些,刘媪熬了蔬菜粥,又叫施晏微帮着蒸些南瓜馒头。
太夫人那处要吃素斋,喜儿正忙着切豆腐和泡发的干菌菇;宋珩往日里行军时连水煮野菜、树叶树皮都吃得,对于饮食一事上并不挑剔,亦无甚么要求,善儿几乎是是三郎那边要什么,多做些匀出一份叫人送去也就是了。
独宋铭院里最难伺候,他那一屋子的妾室也是各有各的口味爱好,预备起他那院子的膳食来最为吃力,一年到头还得不着两回赏,真真费力不讨好。
施晏微揉好南瓜面放进盆子发酵,约莫一刻钟后再上锅蒸,待那又香又软的南瓜馒头蒸好,宋清和屋里的小扇往外边进来,笑呵呵地隔着窗子问里头的人,二娘的早膳可预备好了不曾。
刘媪连忙笑着请她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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