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林朝皱眉露了痛意出来,好奇的问道:“对了,究竟谁敢抢劫你?还让你带了伤?”
思忖片刻,林朝沉了脸色,将那怪鸟的事情说了出来,道:“你可有听说过这种怪物?”
张承脸色不觉大变,道:“我从未听说,如若真有人能操纵这种怪物,这可不是小事!难道是安王?”
林朝摇头道:“不像是安王所为,那操纵之人原来是中原之人,是从中原逃出来的,不是安王能控制的人。”
两人又沉默下来,脑中转悠几圈后,林朝道:“这事,你私下留心下,别跟别人说,现在这时候,说错了话,就是杀头的事。”
张承肃然点头,出事的地点在乌鞘岭,虽然说还是属于河西走廊,但是黑水关的吕将军,兰州的应将军,都和安王有那么点关系,这事一说,很容易就牵扯上安王。
三年前文启帝登基,可是让京城流了三日的血,登基后第三个月,又在菜市口砍了一个月的人头……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我先去军营告个假,晚上过来咱们再细聊,先走了。”拱手一礼,张承匆匆而去。
“墙角阴寒,先生不累嘛?”再次检查完,将马廊栅栏门一关,靠在了栅栏上,林朝冲着墙角阴影笑道。
摇着羽扇,杨清河一点也没有被人当场揭穿的尴尬,笑得很是可亲的走了出来,道:“军爷这马,可否卖一匹给我?”
“你出多少钱?”林朝视线在他那羽扇上一扫,想起进客栈时萧凌风说的话,嘴角便浮上了笑意,问道。
“千两如何?”杨清河伸了根手指出来。
“黄金。”林朝道。
杨清河脸色不觉一僵,道:“太黑了吧?”
“西域天马,可不是有钱能买到的。”
“普通马是一百两银子,你这马的确是好马,但是也不值得千两黄金。”
“马是不值得千两黄金,可是刚才那话值得千两黄金,先生听到那怪鸟之时,可是大大的震惊了一下,怎么,先生不想知道内情嘛?”
杨清河收起了脸上笑容,带了探究的眼神将他细细打量了一下,然后露齿一笑道:“军爷好耳力。”他只是在听到有人面怪鸟之时,因为惊讶而呼吸粗了些,就被这人发现,难怪,可以杀得了蛊雕。
“那控制怪鸟之人,本是玉镜山庄四护法,五年前杀了玉镜山庄老庄主逃了出来,他们是用啸声控制那怪鸟,这些信息,值得千两黄金了吧?”林朝淡然而笑,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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