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多了许多东西。
还有,那已经熟悉****的身体。
两年时间,在那最为下贱最为黑暗之地,她呆了两年……
韩子墨脸上的笑容慢慢收敛,心底涌上了深切的痛意。
这一切,如果不是他自作主张的将她关进禁室,就不会发生……
手按上了已经疼得厉害的伤口,狠狠的,像是想要重新撕裂一般的,按了上去。
*
寒光瞧了瞧天色,再看了看已经吃得只剩残渣的饭桌,抬眸扫了一眼一脸阴黑的林朝,然后施施然的轻抿了口茶。
冷煌左右看了看,屁股扭动了一下,轻轻碰了碰寒光。
“何事?”寒光眼皮都没抬,问道。
“我上午跟你说的事,你到底怎么看?”冷煌轻声问道,一大早就带他们去吃好吃的,顺便将昨日那事说了,可是寒光除了一副深思的模样,一个字都没说。
“我不知道。”寒光给了他一个淡淡的眼神,道:“你也知道,我并非祭女的第一祭师,有些事情,我是没有资格知道的。”
“咳咳!”躺着中枪的寒渊轻咳了两声,道:“这也就是她随口说一句而已。”祭地并不承认他,希亚族的祭礼也没有举行过,不过,虽然给他的不过是个虚名,他也觉得满足。
只是寒光,自从看了韩子墨的祭礼后,就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以前他是清冷寡言,脸上的神色总是淡淡的,让人看不透他的心思,现在他依然是清冷寡言,只是出来的话,就总是会带了那么一点……
冷煌被噎得直接说不出话来,祭地里那些关于兽的知识,一部分是由各个职业的导师传承下来,一部分却是深藏在密殿里的秘典,而能看到秘典的却只有大祭师和第一祭师,也就是说只有寒彻和寒光父子两能看到,但是寒光也说的对,他是祭地里承认的第一祭师,却不是萧凌风承认的……
可是这事都这么多年了,你以前没意见,怎么现在?
“秘典里并未有这个的记载。”随着声音,韩子墨从后堂走了进来,看了看桌上的残渍,坐在桌边,随手拿了个馒头,将那些菜汁一拌,吃了起来。
“你怎么知道秘典里没有这个的记载?你见过全本了?”寒光扫了一眼他那苍白的脸色,低垂了眼帘,问道。
韩子墨匆匆几口将馒头吃完,然后倒了杯水一口喝干,起身道:“过来。”
寒光哼了一声,一边起身一边道:“自作孽的伤,我可不想浪费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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