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貌,在梅君悦的紧逼下无奈之下要送进宫里,本来为这事就憋了一肚子火,结果那慕容澈居然还是这样的一个……
可是这事,他怎么知道?
“韩大哥你的是真的?”夏大学士正在又气又尴尬,他那败家儿子已经义愤填膺的道:“慕容澈儿,竟敢如此!”
死命的瞪自家那败家儿子,可是那子不仅没看见他的眼神,还跳了起来作势要进宫找慕容澈算账,气得夏大学士终于发出了进来施礼后的第一个音。
“你给老子滚出去!站外面不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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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败家儿子灰溜溜的出去后,夏大学士拱手道:“韩公子,我一个大学士,实话,朝政上的事,真没有几分重量。”
手撑在下颚上,韩子墨扫了眼偷偷的从门口想往里面看又被夏大学士给瞪开的夏子轩,唇角笑意转柔,道:“夏大人何必如此自谦,夏大人学富五车满腹经纶,对治世有非常独到的见解,而您的这几位公子个个都是奇才,三公子不过短短三年,就能将金纺阁经营成京城最大最赚钱的银楼,二公子在大江边上守了四年,如今修的堤坝建的圩田造福了多少民众,更别提四公子医术高绝采斐然,若是不出意外,明年的春闱状元,应该是您的五公子拿下,更别提你们夏家那么多的能人。”
夏大学士捻着胡须目中是骄傲,脸上却带着不高兴的道:“都是些旁门左道,有何可提的。”当初家里那几个孽子,老三天天鼓捣着要做生意赚钱,钱没赚到反而被这年轻人给骗去万两欠款随后又做了人情给消了然后就给人去做大掌柜去了,老二科举不考,天天就喜欢折腾泥巴水道,也不知为何被这年轻人诱拐去了大江那边,老四更加,人家读书人穷得没法子了才去学医,他却自爱弄个什么药的,因为这年轻人送的那些北疆过来的药材就被勾引了去,三个败家儿子异口同声的韩子墨是好人,然后自己承了他的情,巴拉巴拉的……逼的他没办法,只好在那明显死得不明不白的先帝葬礼上什么话都不。
“夏大人,平王不日将到京城,若是你有心,不妨和他好生谈谈,我知道,你送女入宫,为的并非是你一家荣耀,而是被梅君悦所逼,为了整个夏家所为,但是弱女无辜,为何要做此牺牲?若是夏大人愿意,我必安排好人到时护送夏姐出宫。”看了看夏大学士依然一副高洁模样,韩子墨眉头一挑,眼中锋芒毕露,笑道:“夏大人,我当年可以将京城血洗,如今自然也能,慕容澈与我的这仇,我是必然要报的,夏大人家里人口众多,子弟又有出息,我想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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