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那满山春花笑骄阳……
让人眼都移不开。
见她愣愣的看着自己,寒渊推动了一下轮椅,一手撑着轮椅扶手,使力让自己身体抬起一点,将茶碗凑近她的唇边,道:“喝点水,解解渴。”
接过茶碗将水一口喝干,萧凌风摸了下有些发昏的额头,还是被那臭女人灌多了酒,要不我怎么眼花起来,觉得这家伙好漂亮好可爱好想一口吃掉啊!
拿过她手中的茶碗,自然的将她已经发软的身体扶着坐在自己腿上,寒渊吃力的推着轮椅往床边走。
*
到得床边,一直痴愣愣的盯着他脸看的萧凌风才回过神来,忙从他腿上起身,喃喃了一句我……,就不知道该什么了。
其实起来,在他还没受伤前,也是祭地排的上号的美男子,而且,因为他个性好,温柔又爱笑,应该,比韩子墨和寒光有时候都受欢迎。
如果他不受伤,他应该是最早成亲最早得到幸福的人。
就算是受伤后,也有女子在北疆城找上门来,是什么都不计较的,愿意和他在一起。
寒渊拉过了她手,引着她坐到了床边,将茶壶递了给她,待她一口气将茶壶里的水都喝掉后,才笑道:“如今,我们已经行了誓约,你便再不可将我抛弃,可好?”
“我本也没……”萧凌风红了脸,想起自己的确有想不认账的案底,寒渊为救她而落下终身残疾,她当时不光抢了寒光的第一祭师的称号给他,也答应过他让他做莫塔,一辈子照顾他,可是……
寒渊解开了身上红色礼服,指着绑着绷带的左胸,带了得意的道:“你已经刻下了印记,便是想抛下我,也做不到了。”
鲜血从那绷带上渗出点点血点,好似梅花盛开在白雪里一般,萧凌风的视线却没有看那里,而是注视着他拉开衣服的下面。
寒渊脸一红,赶紧将衣服掩上,手却被萧凌风止住。
将他衣服再度拉开,露了他雪白精致的胸膛出来,萧凌风手往下,继续将衣衫慢慢拉开,看着那肌肤细嫩白皙淡淡的鼓出一点腹肌线条的腹部上面的两道伤痕,手轻轻的抚了上去。
她从未将他当成自己的男人过,不是因为他的伤,而是她对他只有感恩和友情,只觉得他是一个很好的朋友,什么话都可以,经常帮她擦干的蠢事屁股的好友,因为他总是带着温和的笑容,从来也不跟她要求什么什么,甚至,从来没有过他喜欢她,爱她……
她便理所当然的将他当成了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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