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流的反噬?若是说救,我倒是认为,你,又欠我一条命。”
饕餮脸色一僵,不悦的瞪了他一眼,拎起一串葡萄丢进嘴里,恨恨的道:“反正什么都是你说的!那,那个人类的事,你又怎么说?人家可借着你的名义干了不少好事,哼哼,女儿!哼哼,还说是炎凰,炎凰再怎么不好~”
相柳手一拂,面前便出现了一面水镜,水镜里,易烟正跟在刑天后面,脸色变幻多端的走在甬道之中。
“你准备见她了?”饕餮一下来了兴趣,凑近一点道:“哎,前些时候我养伤,一直没有得空问你,我说,你到底是个什么打算?你从前可没有这么好说话,由着她打着你的名号去指使兽,当然了,那些都是些低级兽,连食物的分都不够。”
相柳看着水镜中的易烟,淡淡的道:“以你那兽脑,的确是不可能想明白。”
饕餮抓起桌上的盘子就丢了过去,盘子还未靠近相柳便化作了粉末飘散开来,而相柳那从眼角瞟过来的冷光让饕餮收回了已经冒出利爪的手,僵着脸道:“你聪明?你聪明不也被她耍着玩?”
相柳唇角浮起了淡淡的笑意,微微颔首道:“恩,想来她亦是这么想的。”
“你便任她耍着玩?”一怔之后饕餮笑了起来,以不耻下问的虔诚姿态道:“还是说,其实你有其他的目的?比如说,像以前一样,你助她的那些法子不过是想要她成为暗祭扰乱人界引起战乱,你应她所求以我等身上物品为媒介在祭地做了手脚阻止炎凤它们引炎凰回去,那么这次,你是为了什么?”
相柳斜瞟了她一眼,道:“她做的甚合我意,耍之一字从何而来?”
“甚合?”饕餮歪了头,又悄悄凑近一些问道:“你意思是说,她在京城弄的那些都是你的意思?不准兽随便吃人,只能在日落之后的三刻时间出去找寻食物,还每天有个什么限额,女人吃得数量还有限额,然后,还将大批兽给派去北疆,送死?”
相柳微微一笑,荧光流溢下,那面容美得便是饕餮都觉得眼前冒起了星星,忙晃了一下头,就见相柳转回头去,唇角那抹笑意怎么看怎么透着你这蠢货这都不懂的神情,心头怒火蹭的又冒了起来,眼角之处瞅见那树干上的蛇尾在慢慢收缩,心头又是一凛,坐正了身子,态度极好的道:“说说嘛。”
相柳看着水镜里面刑天已经带着易烟进入祭堂,好心情的道:“我原来就跟你们说过,老是在兽界和炎凰它们打来打去多没意思,弄得兽界里面的低级兽成片成片的死亡,最终便是你们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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