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当装饰,心里已经是怵得不行了,只希望对方千万别再来第三次。
可是怕什么来什么,他刚把满天神佛给求了个遍,就看到那变态客人又开始招呼人了,还直直的就是冲着自己的方向。
这侍者都快哭了,碍着手里的饭碗,还是不得不勉强的挂起微笑走了过去,全身已经僵硬得跟机器人差不多了。
像前面两个侍者那样欠了欠身,这第三号传话筒哭丧着脸,听着耳边那冷冷的声音对自己说道:“别让我再重复一遍了!我耐心有限!”
听出来您不耐烦了,您对前面两位说话的时候虽然也是冷冷冰冰的,但可比对我说话的时候温和多了!侍者双眼含泪的直起身子,一脸哀恸的转身看着其实就立在自己身边的那对脸色难看的父女,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差点先哽咽了一声出来。
憋了半天,这位倒霉侍者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思来想去,他几乎都想要直接跪下去给这两位磕头了——求您了!现在在现实世界找份工作多不容易啊,别给咱们这种小人物添堵了成不?!
安烟如一瞧,这么传话来传话去的也不是个事儿啊,想了想,她拽了拽手里挽着的安廉倾,使了个眼色,再向玄灵和舞者两人身边的空位扫去了一眼,安廉倾立刻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
朝三个侍者笑了笑,安烟如摆出一副和善的表情说道:“你们下去吧,没事了!”
没事?!没事才怪!三个侍者虽然知道这事情估计善了不了,但现在只要有人叫他们下去,哪还顾得上那么多啊,连忙欠身离开,半点都不带犹豫的转身就走。
舞者虽说忙着装傻左顾右望的,但却还是留意着那边的动静,一看安烟如刚才那两下眼色,马上就猜出了对方打的算盘,连忙朝玄灵那边也使了个眼色,然后不动声色的朝自己身边的空位指了指。
安家父女刚打走侍者,转过身来就打算直接往玄灵等人的身边走过去直接坐下,他们还就不信了,这帮人敢当着那么多有身份人的面把自己硬拉起来不成。
玄灵端起酒杯勾了勾嘴角,冷笑一声,在安烟如坐到自己身边的前一刻不慌不忙的把手臂往旁边一移,姿态优雅自然的把那将近满杯的酒都倾倒在了自己身侧的空位上,裤子上被溅上几滴也毫不在意。
安烟如保持着将要坐下的蹲身姿势,张口结舌的瞪着屁股下面那滩红酒,怎么也狠不下心坐下去。
报废一件衣服倒没什么,可问题是,这要真沾上一点的话,那位置也太尴尬了吧?!屁股啊屁股,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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