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有奖励、木有表扬,甚至连激动的人都木有一只……舞者就跟跑腿小弟似的,被人一句话给打了,灰头土脸的抓上户口本又往别墅赶。
老大做新郎,凭毛他却是最忙的一个啊?!舞者很哀怨。
林家的别墅里,现在正是非凡的热闹。安廉倾入狱的事情第一时间被传达到了每个人的耳中,连玄灵进去的浴室门边都跑了一帮子砸门的过去,鬼吼着一边捶门一边报告,玄灵头一次感觉洗澡也是那么心惊胆战的一项活动,万一这要是门板不小心真被砸开了。自己是不是得曝光?!
草草的擦干身子穿上衣服出来,玄灵黑着一张脸,声音冷如万年冰川:“知道了!”
一帮子热情参与砸门的小辈们顿时被吓得噤若寒蝉,眼睁睁看着那陀行走冰山从自己等人身边绕过,一点儿声都不敢出,直到人家走出房间门后才敢喘气,连忙议论纷纷表感想:
“玄哥生气了耶!”
“嗯!生气了!”
“怎么这样儿啊,我们可是好心耶!”
“对啊对啊!”
“难道玄哥对这惊天喜讯都没有什么表示吗?!他不是憋了挺久?!”
“貌似被我们烦到了,正负情绪一相加,正好抵消?!”
“也许是吧,要不我们还是……咦?!香蕉的!玄哥现在去的方向是不是玄嫂的房间?!”
人群集体沉默三秒,直到看着某人拐进了洛洛的房间,之后才爆出更大的议论声:
“靠啊!禽兽!”
“up!”
“顶楼主!”
“玄哥威武,鼓掌,呱唧呱唧……”
洛洛听到了玄灵带来的消息,忍不住就怔住了,虽然说知道会是这么个结果是一回事,但当事实真的已成定局,戏幕落下,那心里的感受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现在的洛洛失落与感慨交织,十多年的怨忿消失了,她感觉心里就像一块大石落地,当然。失落也是有些的。
安烟如、安锦绣,这两个女人都因安廉倾而被毁了半生,如果不是玄灵等人的出现打破了这个局面,她们的后半生可能也会跟着毁掉。
自己就更不用说了,父母的仇,险些受辱的惊惧,这些都是洛洛心中挥之不去的梦魇,十数年来折磨得她几欲抓狂。
而这一切的一切,只是因为安廉倾口中所谓的“爱”?!真是可笑的理由,因为祭奠他一个人的爱,就要拉上这么多人的人生给他做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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