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去通报!”
说着便带着一众美男离场了,宫遥徵看着那披着毯子的男子回头看了自己一眼,不由恶寒,虽然身材确实不错…
“怎么?姐姐还想留下两个?也不嫌脏!”宫远徵那起茶水清洗了一下手指,甩了甩水渍,刚刚这手碰到桌子了!
宫遥徵讪笑了两声,开玩笑,别人用过的,她怎么可能会用?
“姐姐现在可以告诉我,来这里到底要做什么了吧!这就是你说的非同寻常?”宫远徵用手帕擦着手,眉头微蹙,认真的看着宫遥徵。
宫遥徵那起桌子上的酒水,嫌弃的放下:“自然,非同寻常的,华贵!”
宫遥徵说着,看着这房间的装饰,抛开别的不说,就他们如今眼前的桌子,便是用的紫檀木,香炉中染着檀香,内室的雕花大床上铺着的是云罗绸,在窗户透过的光下流光溢彩……
那窗户雕工精致,那木质不凡,泛着淡淡的红,窗外一片旖旎之景,假山,小池,碧色荷藕,粉色水莲,映衬着水下点缀的宝石,波光粼粼……
西墙上当中挂着一大幅镶金框的——《烟雨图》。
左右两边挂着一副对联,字迹优美,笔走龙蛇,其词云:烟霞闲骨格,泉石野生涯。
左边紫檀架上放着一个大官窑的大盘,盘内盛着数十个娇黄玲珑的大佛手。
右边洋漆架上悬着一个白玉比目磬,旁边挂着小锤。
这才是一间客房而已……
宫远徵顺着宫遥徵的目光,也发觉到了非比寻常:“所以,此处有异?”
宫遥徵神秘的靠近宫远徵:“不是,说明,这西楼的老板……”
宫遥徵顿了顿,看着宫远徵一脸紧张的样子,不由得笑了:“很有钱!”
宫远徵:“……”
“我问过老张了,我们宫门的产业并没有和西楼有任何的合作。而且,这西楼,在江湖上可不止一处。这么一个有钱的老板,不合作岂不是对不起这些桌椅板凳?”宫遥徵也不在打趣宫远徵,正了正神色。
而且,她觉得,这西楼,可是个好地方!你瞧,隔壁的动静,可是听的一清二楚!
随即,宫遥徵扬声道:“郊公子躲躲藏藏,听人壁角,不好吧!”
宫远徵闻言,这才留意道,刚刚隔壁的吟诗作对不知道在何时停了。
随着门被打开,一长身玉立,俊若修竹,风姿清逸的男子出现在门前,他微微挑眉:“姑娘,又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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