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睡早起。
“二哥,你别动,说了,别动。”宫遥徵扶着宫尚角的肩膀,觉得他一直在左右摇摆。
宫尚角轻叹了一口气,将宫遥徵打横抱起,大步往楼上的房间走去。
宫遥徵本就脑子晕晕的,如今更是连忙抱住宫尚角的脖子,害怕掉下来,呼吸喷洒在宫尚角的脖颈上,瞬间变红。
宫尚角喉结微动,抱着宫遥徵的手紧了紧。
宫遥徵的眼底闪过一瞬的清明,嘴角微勾,又靠近了几分。
两个心怀不轨的人,各自有着自己的心思,带着试探,想把对方捕猎进自己的网中。
可往往,高级的猎人总是以猎物的身份出现。
宫尚角踹开房门,将宫遥徵放到床上,停顿了片刻,眼中闪过挣扎,转身欲走。
宫遥徵不经意间将头发缠到了宫尚角的衣襟处…
在宫遥徵看不到的地方,宫尚角嘴角微微扬起,又恢复平日里的冷静自持,她的小心思他如何看不出。
他的阿遥想征服他,他又何尝不想?但现在还不行,阿遥的话本子中所说,太容易得到,便不会珍惜。
阿遥想作为猎人出场,那他便当了那只猎物又如何?
但是,猎物,又怎么可能那么好抓到呢?
宫尚角低沉的嗓音中带着微微的沙哑:“阿遥,别动,我帮你解开。”
宫尚角用手捧住宫遥徵因为头皮微微刺痛而乱动的头,小心的解着衣襟暗扣上的头发。
在头发解开的一瞬间,宫遥徵眼底闪过狡黠,猛然抬头,双唇相贴。
眼底闪过惊讶,往后撤去时被宫尚角握住腰肢,冰冷的唇贴上来,带着难以自持,又带着禁欲的气息不敢深入一分。
耳边是强劲的心跳声,让宫遥徵忍不住向前试探。
下一秒,就像是落入圈套的猎物一般,被宫尚角反客为主。
宫遥徵微微挣扎,却被钳制住双手。
房间的门被宫尚角用内力关上…
被放倒在床上时,双手举过头顶时,宫遥徵彻底慌了,剧情不是这么玩的。
以二哥的以往的表现,不该是轻轻推开她,然后来一句“阿遥,别闹”吗?
宫尚角轻吻宫遥徵的唇瓣,一下又一下:“阿遥,是你先招惹我的。”
宫遥徵被吻的说不出话来,只好咬住宫尚角的下唇,寻找说话的机会。
宫尚角眼眸微深,用手遮住宫遥徵眼睛,深吻下去,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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