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便觉马蹄一空,人如腾云驾雾一般直往下坠去,跨下棕马下坠之势更急,二人连马一起,跌入一个深谷。
沐寒衣原道他们往旁处山坡便可避开雪崩压顶之险,却眼睁睁看着二人连同马儿一起突然消失,急得大叫,转眼那雪崩又向她迫来,桑多急道:“沐姑娘快走!”,二人又向前驰得数十丈,方听得后面如雷般巨声戛然而止,回头看时,一座高耸数十丈,宽达近百丈的雪峰陡然出现在后方,完全阻住了后路。
那名闹着不肯再行的西夏喇嘛,早已被埋在了雪峰之下。旅行队伍中的男男女女,或因奔跑不及或因骡马受惊吓得迈不开蹄的,也多半是被白雪掩埋了。逃出生天的,竟只有桑多和沐寒衣。
胡振邦人在半空,双腿用力夹紧马身,在阿依慕耳边叫道:“抱紧马颈”,随即半空中抽出长虹剑,用力往边上雪壁之上砍去,一路下坠之时,感觉砍到几棵大树,又砍在一块覆盖了厚厚雪被的岩石之上,经得这几下挥砍,下坠之势得以缓冲,只听喀啦啦一声,二人一马又压折了山崖边横伸出的一根大树枝干,“扑通”一声,落在深达丈许的雪堆之上。
虽然一路下坠之力已经多次缓冲,但那悬崖深达数十丈,胡振邦所骑棕马落在雪地之时,四足一屈,齐齐跪倒,身子歪倒在地,那马仰头长嘶一声,显是腿骨皆已折断,痛不可当。
胡振邦在着地瞬间便先翻身从马背滚落,前头所坐的阿依慕随之从马背之上滚落,恰好压倒在胡振邦身上。她蒙面纱布在下坠之时,早被劲风吹走,不知落到了何处。她在下坠之时,双目始终紧闭,待得落地之后,半天不敢睁眼。
胡振邦见阿依幕从马背上随之摔落时,生怕她受伤,不敢转身让开连忙充当肉垫,张开臂膀将她接住。他张眼看时,却见阿依慕一张俏面离自己不过三寸,鼻吸之声可闻,吐气如兰。一张俏面白如凝脂,透出些芙蓉晕红,那双美目虽紧闭着,只看见两排长长的睫毛,仍然难掩秀色。他还是第一次见到阿依慕的真容,不觉看得呆。
静静地过得片刻,阿依慕这才睁开双眼,猛见面前一张英俊的男子面孔,正是大哥胡振邦。面上一热,不由得羞红了脸道:“我,我这还活着吗?”
胡振邦亦回过神来,忙道:“二妹,我们都活着呢,幸亏在下坠之时,缓得一缓,加之这谷底雪积得极厚,没事啦。”
阿依慕脸上忽然飞起红云,娇羞道:“大哥,你没受伤吧?你让我下来吧。”
胡振邦一楞,随即大窘,原来他经历危险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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