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你父皇看中的人,有哪一个跑得掉?便如,便如太子妃,她还不是……”她口中的都兰,便是宁令哥的母后,野利都兰。
宁令哥听到此处,恶向胆边生,一拍桌子,将一杯茶水震得跳将起来,洒了许多茶水出来。怒不可遏道:“这千刀万剐的淫贼!”
没藏讹庞连忙道:“太子小声些!”
没藏大师幽幽然续道:“我在这戒坛寺里,吃斋念佛,一心向佛祖祈祷,想要替我自己和你父皇,洗清前世今生的罪业。可是,可是没多久,你父皇查到了我的消息,竟又找上门来......”
宁令哥奇道:“我父亲如何会知你去了戒坛寺出家?难道我母后会告诉他不成?”
没藏大师道:“连你都知道,你父皇岂会不知戒坛寺的没藏大师,便是我没藏黑云。”原来没藏黑云便是她出家前的闺名。
宁令哥心道:“是了,这戒坛寺中来了这样一个妖艳绝色的僧尼,自然是容易被人留意,这‘没藏大师’名声在外,连我都知道,自会传到父皇耳中,是以他才找上门去。”
“太子陛下,我也不顾羞耻,都跟你坦白了罢,我一个弱女子,胳膊哪抗得过大腿,不多时,便怀上龙胎,诞下一名男婴。 ”
宁令哥“啊”地一声,吃惊不小!问道:“甚么,你竟有了父皇的子嗣?可宫中竟无半点消息呀!”
没藏大师又顾自说下去道:“你父皇得知这个消息,自是十分高兴,因孩子乃是在两岔河围猎之时所生,故此为他取名‘两岔’,汉字书‘谅祚’。你父皇还说,将来要立他为太子。”
此言一出,宁令哥如当天一棒,被打得痴痴呆呆、懵懵懂懂,两耳听不见声,双目视不见人,呆在那里半晌作声不得。别说是他,就连在窗外偷听的胡振邦与沐寒衣,也大吃一惊,只觉这李元昊行事太过诡异,完全不合常规。
没藏讹庞道:“妹妹此言当真?不会是听岔了吧?这皇上向来只宠爱宁令哥一人,怎地会要立尚中襁褓中的谅祚?断无可能。”
宁令哥这才略略回过神来,也连声道:“对对对,断无可能,父皇向来只宠爱我一人,立我为储君也是他自己定的,怎会如此儿戏。”
没藏大师冷笑道:“太子陛下,皇帝确有这个意思,只是并未有下旨而已,再说了,你父皇儿戏一般的又不是没做过,你自己也看到了,发生在你自己身上的事,我与你无怨无仇,我又何必要来骗你。”
没藏讹庞点头道:“太子陛下,舍妹此言是实,她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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