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几件衣服,竟敢敬酒不吃吃罚酒,不想活了么。”
那小翠也在火上浇油道:“唉呀,有的人呢,便是不爱吃敬酒,爱吃罚酒呢。”
芝娜捂着半边脸,只是低头不理。那偎红与小翠也不管她是哑巴作声不得,只当她是故意藐视不理自己。抬腿便是一脚,踢得芝娜身子一歪,险些倒地,另一个趁势向她肩头一推,终于将她推得一交跌倒。
两人一边欺负芝娜,一边还嘻嘻哈哈不亦乐乎,直把胡振邦看得怒从心起,他见那偎红扬手又要去打芝娜,暗运内力,一掌隔空击出,偎红那衣袖忽然带着劲风直拂到她自己面上,她猝不及防之下,右掌挥出,“啪”地一声打在了小翠面上。
小翠面上吃痛,怒道:“你疯啦,怎地来打我?”,偎红亦觉莫名其妙,回道:“我也不知怎地,就打到了你,实在是对不住!”
芝娜见二人抬上了杠,默默将她二倒入木桶中的血衣血裤倒出,顾自端起木桶去井栏边打水。
小翠挨得一掌,火气正大,见芝娜竟不理她二人顾自走开去,当即怒道:“喂,你个哑巴好大胆子,竟敢如此目中无人。”冲上前去扬手要打,恰好芝娜俯身举起一根捣衣棒,站直了身子。
小翠猛见芝娜手拿捣衣棒挺起了身子,还道她要来反抗,不觉楞得一下,胡振邦见她一愣神的机会,从地上拾起一粒小石子,曲指一弹,恰中她右臂曲池穴,小翠只觉手臂酸麻,那只手举着也不是,落下去也不是,不觉大骇,还道中邪了。
偎红见小翠举手过头,却迟迟落不下去,颇觉怪异,待要上前看时,忽觉身后有人在她肩上一拍,回头看时,只觉一阵风过,一一件带血的白袍竟从眼前飘过,吓得惊叫一声,昏倒在地。
那小翠听到偎红惊叫之声,回头看去。却见偎红倒在地上,身上盖着一件血淋淋的白袍,吓得亦是双眼一翻倒在地上。
那芝娜其实是见到胡振邦的恶作剧的,但她知胡振邦是来助自己的,加之她本就不能说话,当时便不声不响,看着胡振邦从两个恶浣衣女身后拾起那件血衣,吓晕这两个恶女人。她心下甚是感激,只不知道这个着侍卫衣服的少年是何时,又是如何进得院中的,更不知道为何他会来帮自己。
胡振邦向她挥挥手,笑道:“现下他们再也不会欺负你了。”芝娜也向他笑笑,做了个感谢的手势,又去推开一间就近的屋子,点上了灯,那屋中杂乱不堪,架着一张木板床,一张破椅子,其余地方堆满了残破的木盆木桶,芝娜费了半天劲,才找出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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