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张献忠太喜欢承运了,居然瞪着刘承运硬生生把自己的躁郁调整过来,面色骤然变化,笑道:“哈哈,昌都在哪我不知道,但老子打了这么多年仗,早想歇歇了,死球拉倒!”
承运陪着笑脸,他太熟悉张献忠身上这种神经质又疯狂的感觉了,狮子营在陕北转战的时候,由他负责伤兵,很多人都这模样,症状最明显的人就是他二哥刘承宗。
有时候精力旺盛、不眠不休、多话好动、容易走神、思维跳脱,经常说着这个就突然想到别的事;还有些时候像脑子生锈了一样,不说、不动、不吃、不睡,情绪低落。
但他二哥不是症状最严重的人,不少人除了那些不太正常的表现,还有更可怕的暴怒、自毁,稍有不如意,就对别人非打即骂,亦或自毁倾向严重,比如他们冯瓤将军肚子饿的时候,因为一点小事就不想活了。
承运一度认为这是种病,跟人精神上承担的压力有关,但他不会治,只知道这种情况高发于压力过大的时候,如果压力能得到释放,症状就会减轻。
就比如他二哥,每天举举石锁、出出汗,情绪会好一点,打一场胜仗杀得尸横遍野,立马就变成悲天悯人的刘秀才正常版本。
不过看上去,他二哥症状最严重的的时候,都比张献忠正常状态轻得多。
对承运来说,这样的人你惹他干嘛,对不对?他笑道:“既然秉忠哥想找个地方,那就先在河州卫屯着,等我二哥回来,我去跟他说,你放心,天底下这么多人,我哥最重视陕西的乡党,只要是乡党,都能谈,没有什么不能谈的。”
张献忠也乐了,摩拳擦掌:“三将军也放心,大元帅想让我杀谁,都能杀,没有谁是不能杀的!”
正当承运与张献忠达成基础协议的同时,河湟的另一头,刘老爷一脸不爽地奋笔疾书,好不容易今年能在河湟攒下些许家底,二儿子一封信过来,快乐的时光总是这么地短暂啊!
移民,移民又得吃粮了。
不过对于刘承宗的要求,刘老爷就像刘承宗看见白贻清痛陈甘肃积弊的长信一样:“过去丁口是河湟最大的问题,但现在这个问题不存在,你就说要多少人,不要说一万户,是两万口的一万户,还是三万口的一万户,都能给你移过去!”
早上好!
夺鹿侯携张献忠给读者老爷拜年啦,磕一个!
祝大家新的一年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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