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萧公已经明言支持,不会有乱子。”
李世民说的乱子就是安插了那些让人不舒服的人。
柳木乐呵呵的笑着:“我看,魏征合适,当第一任军中司马正好。”
“恶毒。”李世民爽朗的大笑着。
这事,可真是把李建成能恶心到死。
两人天南海北的聊了大半个晚上,醉了,就靠在那呼呼大睡。
次日清晨,李世民这才正式击鼓聚将。
苏定方穿着一身很柳木版带裤子的布衣也站在大帐最末的位置,他无军职,所以不能穿甲。李君羡是正五品武官,也没有穿甲,穿的和苏定方一样,紧身带披风的长裤军装。
让所有人意外的是,李君羡竟然没了头发,两边剃的干净。
李世民正准备升帐说正事,可看到李君羡这样子立即起身走到正中:“君羡,头上可是有受伤?”
李君羡把帽子取下来向李世民施了一礼:“谢殿下关怀,末将没有受伤。”
李世民指了指李君羡的头之后,李君羡开口解释道:
“殿下,这是在去年的时候。末将初到柳驸马家丁训练营,那时训练极是辛苦,每日泥草等物都粘在头上。而后再没有束发,就将头发散披着。”
李君羡这样讲众将军也是理解。
“而后,入冬第一批甲运到。束发之后,头发夹在头盔之间很是不舒服,可解开之后,却是全都缠在甲叶之上,一动就揪着疼。有一丁在夜里摆下香案,剃光了自己的头发,然后将头发包了起来,供于香案上。”
“为何?”李世民好奇的问道。
“他说,这头发送回家放在父母身旁。自己上阵杀敌,也不知道是死是活。这自己先割了自己的头,死过一次的人福大。木小郎君就是死过一次的人,这福气多大。”
众将都是笑了,柳木也经常说自己是死过一次的人。
李君羡继续说道:“慢慢的越来越多的人剃头,出征前,正军却是都剃了。头上装在盒内,每个盒上贴着名字,万一谁没回来,连尸首也找不到,这盒中就是尸首。这些天,营中正在推算吉日,辅兵们也准备剃头。”
“又是为何?”李世民追问。
“正军三战三胜,杀敌两万却不死一人,伤了百十人但都是皮肉轻伤,依原先军规所定,这等的小伤都不计伤兵的。这剃刀很是吉利,可保佑在战场上活的久。”
李世民很想说,这不是运气好,而是训练有素装备精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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