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着火焰。
天色终于完全晚下来了,朴太大兄整齐了自己的衣服出门,他出门的时候已经派出随从去找刘仁轨,理由是就新罗人作工的工钱与年赏问题想聊几句。
刘仁轨刚刚从工坊内回来,听到这话之后立即命人准备酒菜。
少许时间后,朴太大兄到了刘仁轨办公的地方,这里已经准备好了酒菜。
“刘将军。”朴太大兄的汉语说的还是相当好的。
“朴太大兄!”刘仁轨回礼。
两人分别落座,头一杯酒端起来的时候,刘仁轨刚开口准备说话,却见一人冲了进来:“将军,五号仓库走水。”
刘仁轨听完猛的起身,冲着朴太大兄一抱拳,飞奔着就往外跑。
朴太大兄也跟着出了屋,只见远处似乎有火光。
刘仁轨则是飞马前往,赶到之后见到的却不是仓库着火,而是仓库区一处空屋有人在屋顶上架了柴火泼了油,将屋顶给点了。
去叫刘仁轨的是他的部下,此时解释道:“将军,我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知道这是木郎君的安排,只要新罗的朴太大兄在晚上私下找您,那么我就去找借口让您离开,这头一晚依计是走水,下一晚还在商量用什么新的法子。”
“这……”刘仁轨单纯无比的大脑立即死机了。
他懂人情、懂些官场、略懂一点政务,擅长军务与谋划,武艺比起寻常的将军属于中等偏上,在大唐猛将、勇将如云的唐军之中,他的武艺丝毫也不起眼。
可他唯一不懂的就是阴谋。
这明显就是一个阴谋,而且还是很大的阴谋。
刘仁轨站在那处依然还在被人泼油的屋前,盯着那火将整个屋顶完全烧成灰。屋体是泥坯的,这样的火只能烧黑却不能烧毁。
这时,又有人跑来对正放火的人低语几句。
那位来到刘仁轨面前:“将军,那新罗的朴太大兄依然还在您的屋外。”
刘仁轨也回过神来,对身边一位小校说道:“你立即回去,就说是守夜的屋中起火,本将要巡视整个仓库区,以及工坊区,严查是否还有走水的隐患。”
“是!”
那小校飞奔而去。
刘仁轨虽然不明白柳木想干什么,但却明白眼下自己需要依计行事。
此时,沙滩上。
金德曼穿着轻薄的丝绸纱袍,戴着一只木钗,用丝带系着头发来到了沙滩上。
“贵人好闲情。”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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