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吃?”纪晓北大声问。
“我听的见,不聋!”男人放下手里的斧头,一脸的惊诧,“你怎么知道我叫黑塔?”
纪晓北:名如其人!
黑塔挠挠大头,嘿嘿一笑,心里想:这只女人好像比自己聪明些。
他说:“窗子卸下来了,天黑前得装好,要不你丢了东西,我可赔不起。”
纪晓北:……
她不管他,迈大步去了驴肉烧饼店,买了两碗驴杂汤,十个驴肉烧饼回来。
她把五个烧饼和一碗汤放到了门口,自己进屋吃了。
这家的驴肉烧饼好吃,她一口气吃了五个,呼噜呼噜喝下一碗驴杂汤。
抬头看向外面,黑塔一个火烧还没有吃完,吃的相当斯文。
纪晓北:这男人的吃相和长相出入有些大。
小白脸马海峡,吃饭跟有人在肚里往下拽似的,挺斯文一个人读书人,吃相像饿狼。
长得像黑熊一样莽壮的黑塔,吃的像个淑女!
娘的,怎么看怎么别扭,干脆趴在桌子上,不看他,省的搂不住火气,抢了烧饼替他吃下。
黑塔一看就是没有挨过饿,她来到这个地方,第一次见到有人吃的这么慢条斯理。
黑塔觉得两股热辣辣的目光射向了自己。
他端着碗转了个身,留给纪晓北一个宽厚的背影。
“呸,看你吃饭真上火!”她趴倒在桌子上,思索着心事。
穿到这里第一年,就赶上个饥荒年。
她倒不是担心日子难过,她担心年景不好,谁家的日子都不好过,她要是盖房买地,很容易引起怀疑。
人穷了啥事都能干出来,她可不想成为焦点。
还有这粮食,她得找个能吃下的大户,一口气出掉,免得给自己找麻烦。
她希望孩子能平安出世,她能安安静静地生活下去。
半个时辰以后,男人吃完终于开始干活了。
人比千年朽木还粗糙,活儿干的还是挺仔细。
板子很厚,门窗被钉的很结实,她用手晃了晃,纹丝不动。
她很满意。
快到天黑的时候,窗子被弄好了,黑塔一声不吭地把门也给加固了。
纪晓北百无聊赖地坐在铺子里,低着头打盹。
突然觉得屋里的视线暗了下来。
门被关上了!
黑塔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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