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拉着一车的知母秧子,撅着腚在地里种,一边种一边嘟囔:“爹看那纪晓北种啥,就跟着种,纪晓北才活了几年呀,见过个啥,爹竟然听她的。”
“哥,你就别说了,咱要想爹好好活着,就赶紧种完!”
“不过在山坡上的这会地里种也不心疼,反正也长不了啥……”
……
村里还有几户也跟着种下了,都是在山坡上的薄田里种的。
祠堂里,马海峡写了一张告示,准备要招工。
纪晓北把红红的大纸拿在手里,左看右看,认识的真没几个。
付季昌在一边研墨,轻轻地飘出一句:“东家,拿反了!”
围着的几个人好奇地看着纪晓北。
纪晓北狠狠地瞪了付季昌一眼:我故意的,反正我也不认识,正反有关系吗?
纪晓北看付季昌墨研的挺熟练,一滴都没溅出来,刚才自己研墨,弄的满桌子都是。
“帮我念一下,上面写的啥?”纪晓北递过红纸。
“都是按照你说的写的!”付季昌说。
“我刚才说啥来着,忘了!”
付季昌拿过红纸,念了起来。
纪晓北抱着双臂看着,惊奇地问:“你识字?”
“嗯!”付季昌轻轻点头。
纪晓北心里一下子泄了气,那次让他去听海峡上课,他靠着门板睡的天昏地暗,以为他和自己一样,也是个睁眼瞎,没想到……
“你不是,上课就睡觉的吗?”纪晓北不甘心地问。
“是呀,但那影响我识字吗?”付季昌不解。
纪晓北:……
好吧,请开始你的表演!
纪晓北把红纸摊开放到桌子上说:“请付先生帮着写副对联吧!”
付季昌说:“你的铺子还是先起个名字吧!”
“起好了,就叫郑果手工铺!”
付季昌嘴里默念:“正果手工铺……”
半晌之后他问:“修道有所证悟,谓之证果,你懂佛教?“
纪晓北愣了一下:佛,佛教,郑果的名字和佛教有啥关系?
“我不懂什么悟,修什么道,总之我的铺子就叫郑果手工铺,郑果的郑,郑果的果!”
纪晓北研着墨,催促他赶紧写对联,等着和招工告示一起贴呢。
付季昌眯着眼想了一下,挽起袖子,刚要挥毫泼墨,就看到砚台里的墨打着转儿飞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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