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痛。
“这个师爷不是好人,沈县令不是威县人,是个空降兵,师爷是本地人,在威县的关系盘根错节,和各行各业的人都有联系,所以他就成了沈县令的得力助手……”
“他家是开青楼的?”纪晓北突然问。
付季昌一惊:她怎么知道?
“威县县城的青楼是他儿子开的,听说各个镇上的青楼也和他家有关系……”
纪晓北:……我随口说的!
在纪晓北的严格监督下,两天时间付季昌设计出了一副花样子。
又利用两天的时间修修改改。
付季昌顶着两个大黑眼圈:“驴都没被这么使唤,求求东家饶了我吧!”
纪晓北捧着花样子:“马德彪和纪德才不走,而你马上要走,以后我上哪去找你呀?”
“去安州呀,我就在安州,你随时去找我!”付季昌忙不迭地说。
纪晓北脸上笑眯眯地,心里白了他好几眼:花样子够用,我找你做什么。
“小幺表弟呀,你看这里哈,袖子有些窄了,活动起来不方便,要不我们再修修……”
纪晓北的话还没说完,付季昌夺门而出。
这个袖子改了八百遍了,再改真要吐了。
“最后一天,我要留给驴!”付季昌咣当把门关上。
小木屋颤了三颤!
坐在大树底下劈绣线的林婆子,抬起头说:“小幺呀,你带着驴,带着咱晓北,去山下溜溜,你走了可就再也见不到咱家驴了!”
付季昌:不带,不带,看见纪晓北就想起画样子,眼已花,头已大,林婶子恕罪呀!
纪晓北一脸笑容从木屋出来:“走吧,陪你一起溜驴……”
付季昌看到她衣袋里露出的草纸,飞也似的逃走了……
一刻钟后,付季昌又被堵在男生宿舍里了。
纪晓北大大的身材堵在门口,付季昌乌黑的头发缠在脖子里,头上大滴的汗流下来,滴到桌上的白毛巾上。
为了避免浸湿花样子图纸,纪晓北特意给他铺了白毛巾。
黑塔实在看不过去,临走了主子被这么胁迫,他作为护卫,不能不管呀。
黑塔一脸堆笑地走了过去:“东家,您去屋里等吧,您在这里挡风……我给您们扇扇子……”
黑塔给纪晓北搬了条凳,让她坐在付季昌边上。
黑塔摇着破扇子,满头大汗地给两个人扇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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