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跳:每天都是按照府医的嘱咐给您做膳食,
您怎么能说没吃饱过呢,等公子回来您要这么说,我们这些下人还活不活了呀?
不过,这个话,张嬷嬷是不敢说出口的。
付老太太从今年开始,记性是真差,精神头也不好,有一次,在西巷子和北巷里遛弯,竟然找不到自己住的院子了。
哎!总归是上了年纪呀!
张嬷嬷是她的随嫁丫头,最是了解老太太。
吃完以后,张嬷嬷不让老太太睡觉,陪着在屋里溜达了一刻钟,困的老太太直打晃儿。
纪晓北回去以后,所有人都甩开了腮帮子吃。
安州的第一顿饭,庆祝乔迁之喜。
纪晓北从空间里摸出了一罐子果子酒,这是郑果前几天新添的,说是和张宏出去办案,在路边买的,农家人自己酿的。
纪晓北把酒坛子打开,一阵浓郁的果子酒香飘出来。
半大小子毛都没长齐呢,家里都不让喝烧酒。
一听是果子酒,高兴地蹦了起来。
纷纷端着粗瓷碗过去倒。
一人半碗,咕咚咕咚灌了下去,也算是完成了他们的成人礼。
“铁良呀,把你剩下的给我喝了吧,你年纪小,不能喝太多,你忘了上次你要喝烧酒,你爹打你的事儿了?”
杈子红着脸凑过来,贪婪地看着铁良碗里剩的一点果子酒。
“我,我才不给你喝,晓北姐说了,这不是烧酒,喝了晚上能睡个好觉的……”
杈子哄了半天,气的铁良抱着粗瓷碗一饮而尽。
喝完之后,躺在地上就睡了过去……
黄婆和林婆子吃饱以后,回屋睡觉去了,这么多天,两个老婆子身子乏死了,躺下以后,呼噜声震天响。
几个小子最有精神头,嬉闹了半宿才去睡。
纪晓北睡醒一觉,扭了扭身子睡了过去。
她也是纳闷,以前总听说十月怀胎,最后几个月辛苦的要死,睡不好,吃不好,身子哪里都不舒服。
可不知道为何,她倒是没什么感觉,就是觉得身子重了不少。
难道古代的这副身子抗造?
闭着眼,从冰箱里摸出一瓶水,咕嘟嘟喝下半瓶子。
林婆子晚上做的菜太咸了,闹的人总想喝水。
喝完水,就想上茅厕。
纪晓北不想动呀,不想动,忍了好久,实在是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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