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的张一元,心里也怕的很,刚才要不是姐姐收手快,张一元的头就落了地。
他从恐惧中恢复过来,也凑上来说:
“张大哥,县令要是问起来,谁给你削的发,你就说是我,要抓就抓我,我不怕坐牢的,我姐毕竟是个女的,不方便坐牢!”
张一元吸了吸鼻子,朝石头胸口锤了一拳,说道:
“你小子,我要是被你削成这样,我就地找个大树撞死……领教了你家的功夫,我张一元死而无憾。”
石头喜极而泣:“张大哥,您不怨我姐……”
“怨啥?愿打服输,这是习武之人还能不懂这点。”
林婆子一听抹了眼泪说:
“元儿呀,婶子就知道你是个大肚子的人,就是那个宰相肚子里能装船,您这个得装个大木船!”
张一元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忙推辞说:
“我可不敢,不敢,宰相咱可不敢当,那什么,婶子,我觉得灶屋房顶上挂的那块五花肉,再不吃就坏了……其实我也就是随口说一下的……”
“哎,婶子知道,你不是那馋嘴的人,不过你说的对,婶子晚上就都剁了,给你补补身子,头发长出来的快些……”
一提到头发,张一元下意识地摸了一下后脑勺,空空如也,立刻眼眶通红,哭了起来。
“我可,怎么见人?”张一元哭着说。
“没事儿,元儿呀,你别哭,婶子编的斗笠特好看,给你编一个。
让石头去买最好的竹篾,带上一两个月,等天冷了,婶子给你做羊皮帽子,又暖和又防风,明年春天,你的头发就长好了……”
张一元只能含泪点头。
眼看把张一元给安慰住了,林婆子又回到院子里。
纪晓北和老太太聊的不亦乐乎。
老太太很健谈,拉着纪晓北的衣袖给她讲武功招式。
张嬷嬷把老太太的药丸和温水放到桌子上。
纪晓北会意,端起水杯对老太太说“阿婆,您先把药吃了,喝些水,休息一下,等您有时间得好好向您请教。”
老太太咕咚两下把药服下,又拉纪晓北的衣袖:
“纪姑娘呀,我孙子从小跟着他祖父习武,不过我看着你耍刀的架势,比我那孙子还稳,等他回来,我让他向您请教,我孙子呀,忙的很,一天到晚见不到人影,张嬷嬷呀,昌儿今天回不回来?捎信回来了吗?”
“老太太,公子说这几天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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