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老太太见张嬷嬷表情异样,安慰说:
“不用把脉,我一看她那气色就好的很,有黄婆在,你就放心吧!”
两个老太太刚走,纪晓北和付季昌就进了屋子。
“打针?”付季昌问。
纪晓北反问:“不然呢?”
付季昌刚要脱鞋上床,就被纪晓北叫住。
“不用上床了,趴在桌子上也行!”
付季昌:……啊……
趴在床上,还可以遮住脸面,还可以装死……
“快点!”纪晓北都打算往外拿针了,他还磨磨蹭蹭地拎着裤腰左右为难。
“转身过去!”纪晓北说。
付季昌听话地转身过去。
纪晓北伸手把他上身压在了桌子上。
付季昌:……啊……
“下一步,你自己来,还是我来?”纪晓北努力控制住自己,不脸红。
可刚才推了那一下子,她的脸就发烫了。
娘呀!
自己真是个女流氓!
不活了,不活了!
这是造了什么孽呀。
前世一定是欠下这男人的债了,这世给他脱裤子打针,污了一生清白的眼睛。
纪晓北闭着眼,摸了摸滚烫的脸。
付季昌已经做好了准备,露出下腰那一块鼓鼓的皮肉。
付季昌:当初的一个错,换来了如今的万劫不复。
以后真是没脸活在安州了!
纪晓北把东西拿出来,给他擦了药棉。
不小心碰了一下他的手,他的手猛的一哆嗦。
纪晓北:我还没哆嗦呢,你一个大男人却怕的要死。
我一个柔弱的女大夫,你还有功夫在身,我能欺负的了你吗,真是的!
纪晓北站在他身边,就觉得一股子热气袭来,她瞅了一眼付季昌,紧紧拉着裤子的手,红的发紫。
纪晓北:这明明就是一只架在火上烧的大虾。
她努力控制着,不让自己笑了场。
针还是要认真打的。
一阵操作之后,纪晓北把针拔出来之后,让棉球压住。
她听到趴在桌子上的大虾,呼出长长地一口气。
她也舒出一口气,紧张死了,额头上冒出了一层汗。
真是活找的,谁让自己图省事,换了一种姿势呢。
看来还是习惯用常用的姿势,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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